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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禮貌地站在這裡，已經侵犯到了患者的隱私權。&rdo;

&ldo;患者？工作？&rdo;

&ldo;□切割，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還是請你先出去。&rdo;李鷺說。

&ldo;……&rdo;

從診室走出來，男孩是面無血色，走路都很是彆扭，一步一拐地走入了門外的黑暗。這附近是貧民社群，偶爾傳出一聲槍響，洛杉磯的夜晚就是這樣，一方面是大明星們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另一方面是街區的暴力相向。不過不論怎樣，至少沒有哪個鬧事分子會鬧到全能診所這邊來。

奇斯一直坐在候診處的長椅上，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感覺尷尬極了。李鷺叮叮噹噹地收拾了一下才走了出來，她脫下膠皮手套，丟在診室旁邊的廢物簍裡。

&ldo;你剛才很激動啊，&rdo;李鷺說，&ldo;不過是一個小手術，你總不能要我上演一出&l;隔山打牛&r;啊，不碰他那裡我要怎麼割？&rdo;

&ldo;他可以自己扶著！&rdo;奇斯喘氣說，顯得氣憤。

&ldo;哪個醫院會讓病人自己扶著自己的器官去接受手術的。&rdo;

&ldo;……&rdo;

&ldo;你還沒回答我呢，不碰他那裡我要怎麼割？你想要我用嘴咬啊？&rdo;

&ldo;……不是……&rdo;（⊙﹏⊙）

&ldo;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rdo;

&ldo;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rdo;

&ldo;你不是太激動了，你是太沒有常識了。&rdo;說到這裡，李鷺停了下來，她皺著眉思考，&ldo;啊&rdo;的低叫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

&ldo;怎麼了？&rdo;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奇斯從李鷺的面部表情看出了一點端倪，他開始覺得冷汗從背後沁出來，涼颼颼的很是不安。

&ldo;不是，我是想到，你居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莫非是因為你根本沒有切過□？&rdo;

奇斯一愣，臉刷的紅了‐‐活該他白種人膚色白皙，沒有黑色素胡蘿蔔素花青素的阻擋，臉上啥顏色一下子就出來了‐‐但是他緊繃面部肌肉，打死不承認。

&ldo;看來果真是這樣，不行啊奇斯，出於衛生考慮，我建議你還是切除了比較好。作為你下廚的酬勞，我就不收你手術費了。放心，我動手很利落，幾分鐘搞定，遠近都聞名。&rdo;

&ldo;不，不用了……&rdo;奇斯覺得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了的綿羊。

&ldo;還是儘早切了吧，形狀會變得很漂亮，色澤會變得乾淨很多，而且提高敏感度，讓你更快樂。&rdo;

什麼形狀，什麼色澤，什麼快樂？為什麼從這個女人嘴裡吐出的話他完全聽不懂？

李鷺親切地拍上他肩膀，繼而抓住他衣服，就要往診室拖去：&ldo;去吧去吧，很快的。&rdo;

&ldo;不，不要……&rdo;奇斯虛弱地說。

&ldo;有什麼不要的，&rdo;李鷺臉上笑得歡快，&ldo;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報答你一日三餐恩情的事情，你就好好享受吧。&rdo;

可是為什麼你臉上卻閃爍著享受的光輝？奇斯心中警鈴大作。

診室隔門近在眼前，他奮力甩脫李鷺，以前未有過的語速迅速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