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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的其他人見到閆森表情就更精彩了,大家擠眉弄眼,頗有點看好戲的意味。
閆森又問了一遍他們在聊什麼,於是邊上的人把剛才的話題給閆森複述了遍,閆森聽完,一張臉都變成了調色盤。
郭詢變臉是因為太震驚,沒想到顧珩北家世那麼牛逼,太牛逼了,這屋裡誰知道的時候沒震驚,閆森變臉得就很複雜了。
他不光震驚,他還懊悔,毀斷了腸子。
閆森跟顧珩北分手的那根導|火|索非常明顯,當時他心氣兒擺得很高,他覺得顧珩北心裡有一人,沒勁透了,所以顧珩北要分的時候他也就分了,而且因為拿到了時星娛樂的a簽也沒覺得自己多虧,有了時星力捧以後什麼人物搭不上啊。
但也因為簽上了時星,閆森知道顧珩北背景肯定非同一般,他本來也沒想再怎樣,只是覺得多個朋友多條路,所以顧珩北生日他得了訊息便不請自來,誰能知道顧珩北那句「我跟顧擎沒什麼關係,跟顧衛國和顧航遠倒是很熟」竟然是真的!
閆森覺得冤屈死了。
他要是早知道顧珩北是顧家的人,當時他說什麼也不會吃那點醋。
只要他把顧珩北哄得好好的,那他跟顧珩北很大機率現在還在一起。
服務生開始進來上菜,一道一道的極品佳餚閆森吃得食不知味,尤其是看到郭詢他就更憋悶。
都是跟顧珩北好過的,都是分了手的,怎麼郭詢是顧珩北請來的,他自己是腆著臉湊來的。
「郭詢,」閆森舉起酒杯,笑著說,「來,我敬你一杯,之前我有陣得罪了,你別往心裡去,借今天這個機會,咱們一杯酒泯恩仇,我幹了,你隨意!」
郭詢才不想跟這個賤|貨喝呢,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看著他也不好接著甩臉,意思意思地嗯了下,抿了一口。
閆森蹬鼻子上臉,要跟郭詢旁邊的人換位子,郭詢雖然是個傻大個,但是他對閆森太瞭解了,這人要坐他旁邊還指不定給他添多少堵。
郭詢在桌子底下扯住旁邊人的袖子不讓人換,閆森又拼了命地想換,弄得那人無比為難,就在這時,包廂門再度被推開,服務生輕柔的聲音傳來:
「您這邊請。」
……
紀寒川接到的通知是「晚上六點豐澤樓」,所以他五點半就到了。
他以為自己到得很早了,誰知人家宴席都開半小時了。
紀寒川在前臺報了顧珩北的名字,服務生先將他帶去二樓小廳,卻沒看到顧珩北,有人說他應該去洗手間了。
紀寒川站在那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太惹眼了。
他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接連等了五分鐘顧珩北都還沒回來,服務生問紀寒川在小廳裡有沒有認識的人,認識誰就跟人一塊坐,紀寒川哪個都不認得。
服務生於是將他帶到三樓。
門一開,一排目光齊刷刷掃過來,像是串聯的一線兒電燈泡,剎那雪亮。
有人驚艷,有人驚愕,有人驚喜。
相較於二樓那些人單純的打量,紀寒川莫名覺得這屋裡的人的眼神更讓他如芒刺在背,明明這些人的身份年齡看著與他更接近。
「紀寒川!」驚喜的是郭詢。
紀寒川也一眼看到他:「郭學長。」
服務生放心了,他把人帶對地方了。
紀寒川走進去,目光微微一震。
閆森正驚愕地看著他。
閆森是驚愕紀寒川怎麼會進了這個屋,紀寒川卻誤會了閆森的表情。
紀寒川和閆森身上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
「漂亮吧?我第一眼看到這衣服就覺得只有你穿了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