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丫頭(第2/4 頁)
衝向黑暗,另一個在黑暗中游弋憧憬著光明。
大約過了20分鐘,他們分別走出了浴室。李正走向一樓的廚房,打算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他要親手為呂長有做一頓早餐。而那個女子則是一件件的撿起洗澡前脫下扔在地上的衣服,她決定將衣服丟給洗衣機後再回床上休息,她會睡到中午再起床吃飯、去上班。她正常的上班時間是下午兩點至凌晨兩點,她在一家瀋陽中等規模的洗浴會所任大堂經理,這家洗浴會所涉黃、涉賭,這女子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但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只是個大堂經理,她只管自己一畝三分地裡的事情,她只想做好一個大堂經理的本分,也算是對會所老闆姜成有個交代。
說到她為什麼要給會所老闆一個交代,除了會所每月不低的工資和獎金,姜成平時待她更是如親妹妹一般無二,除了這些之外姜成還是她的恩人。那是1997年10月22日,那個仲秋的凌晨,作為八達貨站的所謂文員,因為貨站女老闆崔君生病,正巧又有一輛貨車出現了問題,只有她能替貨站老闆加班,監督貨物換車。貨物完成換車裝卸已經是午夜,貨車司機見小女孩兒還沒吃飯,這位與貨站老闆崔君來往多年的,貨車車主兼替班司機便請她在旁邊不遠的盒飯快餐一起吃飯,飯後她拒絕了車主遞給她的二十塊打車錢,堅持自己騎腳踏車回家。結果在她騎腳踏車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搶劫,這搶劫對她來說到也無所謂,因為當時她渾身上下只有不到五十塊錢,可偏偏這兩個劫匪見她年輕漂亮身材又好,於是慾火衝冠作勢便要將她按倒強姦。
就在三人在小巷中撕扯之際,酒後剛剛嘔吐過恢復了幾分神志的姜成打此路過,光頭姜成打了個酒嗝歪頭斜著眼亮開嗓門道:“操,倆癟犢子幹雞巴啥呢?”,由於姜成酒後口齒不清,兩位劫匪竟沒有第一時間聽清姜成喊的是什麼,但還是停下動作扭頭看向姜成道:“操你媽的,趕緊滾。”。這時姜成才看清這兩人原來是在與一個已經倒地的女孩兒撕扯,他頓時明白了兩人打算,當時的姜成雖然也是一個社會混混,但這種事情也是他極為不屑的。不僅姜成,其實在所謂的江湖中,做這種事情總是會被唾棄的,誰又沒有老母、妻女,就算在看守所、監獄,這類犯罪的罪犯也是最受其他犯人歧視的,甩幹機、砸盆、皮燕子等體罰、侮辱、虐待隨時降臨在他們身上。於是聽到這倆人竟然還敢罵他,姜成右手在下午剛剃過的光頭上摟了一把,便撰成拳頭狠狠的向其中一人砸去。由於酒精的作用,姜成的動作雖然連貫但速度並不快,只是姜成一米七二的身高、一百六十多斤將近一百七十斤的體重,體格十分健壯,所以這帶著二鍋頭回味以及憤怒的一拳力道極大。這一拳正正的砸在其中一人的額頭上不偏不倚。這人當時聽到身後的動靜便扭頭向身後看,要不是這一扭頭,姜成這一拳可能就是從他的肩膀處刮擦過,然後慣性所致姜成將一個趔趄自己到地。就是這一扭頭成就了姜成這一拳極為端正的砸在了他的額頭,在拳頭與額頭碰撞那一瞬“咚”一聲悶響,扭頭之人應聲昏迷倒地。見同伴倒地,另一人立刻起身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小甩刀,順手甩開,迎著姜成拉開架勢,見他雖然拉開了架勢,但雙腿卻哆嗦著,再看那窄而短小的甩刀,姜成不由得笑出了聲,笑了幾聲後,姜成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孫子,你這是看爺爺剛酒足飯飽,你準備拿這給爺爺剔剔牙?你爺爺我牙口好著呢,省了你這份孝心吧,帶上那孫子趕緊給我滾蛋。”話音未落,那人便丟下了小甩刀,去拉扯昏迷倒地的同夥,那同夥雖然很快醒來,但依舊意識模糊,就在他即將將同夥架起的時候,原本坐在地上的女孩兒快速的向前移動了一下,快速的抓起地上那把小甩刀,反手一刀刺在了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那個歹徒的屁股上,小刀刺入屁股後,女孩兒驚慌的鬆開了拿刀的手,隨之向後挪動了兩下身體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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