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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瓏月曾經上課時期就已經練就一邊看小說一邊聽課的神功,哪怕垂著頭半夢半醒,也能隨時回答宮漓塵冷不丁提出的問題。
“靖王還請用午膳,宮漓塵先行告退。”宮漓塵微一傾身,並未像所說那般時時刻刻隨侍瓏月身邊。
而瓏月縱然對宮漓塵一直未露出的雙手多少好奇,也沒開口挽留。被壓迫了一個早上,真怕吃飯還看著宮漓塵的臉會反胃啊……
但是,她已經沒得選擇,這個身份帶給她的便利已經開始顯現,她與北莫瑾的交易,那百餘已經成熟的信梟,可遇而不可求。
當然,如果沒有宮漓塵,這個時空該有多美好……
好在宮漓塵不是個老夫子,還懂得些許勞逸結合。
下午的課程變成了宮廷禮儀,而瓏月的身份擺在那,自然不用學什麼跪拜,只需學會言行舉止要符合靖王的身份,看官服穿著辨識品階地位,且不知道是不是宮漓塵私自加了一條,身為北瑤靖王,如廁之事不能拿來說。
“那我如果真的是要去茅房該怎麼說?”
宮漓塵的眼角又抽了。
做我的女人 (5)
整整一個下午,宮漓塵的眼角不知抽了多少回,眼看著已近黃昏,他卻真將勞逸結合發揮到了極致。
“為君效力,最重要一則乃是強健體魄,北瑤雖以商為後盾壯國,但驍勇善戰之士也不少見。盛夏過後便逢秋狩,還望靖王早做準備。”
早作準備?怎麼準備?真的是拿把弓箭讓瓏月練習?那就好了。
宮漓塵善言,靖王從未動武,唯恐兵器傷了她,先圍著王府跑十圈吧。
月掛樹梢,只見靖王府內圍牆一旁,緩緩跑著個人,一邊跑一邊似乎還低聲咒罵,“死麵癱,天生變態,更年期提前,慾求不滿,虐待狂……”
直至夜深,宮漓塵翩然離去,瓏月一頭栽在床|上,本欲出去夜行的計劃……暫時擱淺。
……
對北莫瑾來說,曾經兩年多來,每天與每天沒什麼不同。日子一天天過,他有時都會忘記了月份,卻仍舊清晰記得,昨日地上有多少枚竹葉,今日又新添了多少。
而也只有身上雪白的衣衫,極易染塵,才能讓他覺得,時間並未停滯。
緩緩舒展了個懶腰,望著院中一些被烈日烤乾了的花草,北莫瑾微微皺眉,通常北瑤大旱之時,便是宣國水患之期,也不知今年境況如何。
“無憂,去把井水裡那籃子水果拎上來。”
炎炎夏日,水井深處卻仍舊是沁涼若冰的,果皮被井水浸泡得晶瑩透亮,顆顆誘人,那股子清涼氣,哪怕只是看著也祛暑幾分。
“去給瓏月送去。”
“主子……這……”無憂不甚明白,夏日之中如此新鮮的水果有錢也難得,而主子雖說是皇子,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這一小籃。
“去吧,她會喜歡的。”北莫瑾毫不在意擺了擺手,臨近無憂出門又道:“早些回來,做幾道拿手的點心,晚膳之前再給她送去。”
看來,這東西好,也得分給誰吃,他不知道瓏月會不會領情,但是也早已明白,有人不領情。
懶人一個,空有一身好功夫卻只認享受吃喝,著實糊不上牆。
做我的女人 (6)
北莫瑾微微一笑,自嘲著搖了搖頭,或許也是他不對,這世間男兒並非都像他和封揚一般願一展風采,博弈一番天地。更何況這裡是北瑤,一個女子為尊的國家,這些男人們,在他眼中也與宣國的閹人們無異,枉為男人!
望著眼前被炙烤泛白的地面,北莫瑾眼眸微微眯起,復而沉沉閉上,躺回涼塌上。
信梟,死士,可堪稱他的左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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