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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吩咐,沈裴和沈非衣這才起身告退。
兩人出了房間,走的稍遠後,沈非衣這才猶猶豫豫,小聲的喊了一聲哥哥。
「嗯?」沈裴循聲看去。
小姑娘問她,「哥哥等下便準備要回宮麼?」
沈裴笑道:「是啊,溫溫可是捨不得我?」
沈非衣撇嘴,搖頭不認,「才沒有。」說著,她還是沒忍住,問道:「我只是想知道哥哥說替我祈福,祈的是什麼。」
她雖是陳述,可說話間語氣已經隱隱有了些期待。
沈裴也沒料到沈非衣是為了問這個,便有些啞然失笑,輕聲道:「那我也好奇,駙馬要溫溫勸我,溫溫回答的是什麼。」
說著,他停了下來,面對著沈非衣,「如何,溫溫可要同我交換?」
「那,」沈非衣頓了頓,「那哥哥先說。」
沈裴並不言語,只是好整以暇的笑著看她。
沈非衣知道沈裴是什麼意思,便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願道:「我沒答應駙馬,我說我勸不了哥哥,我只聽哥哥的。」
聞言,沈裴眼底的笑意更深,他略微傾下身子,視線同沈非衣齊平。
「這樣啊,」沈裴輕笑出聲,「看來我與溫溫所想一樣呢。」
「哥哥祈願溫溫永遠開心,永遠康健,永遠,」說罷,他抬手,拂上了少女的臉頰,指腹輕壓,摩挲著那柔軟細嫩的肌膚。
他壓低了聲音,念出些纏綿繾綣的味道來。
「永遠,只聽哥哥的話。」
第009章
◎見我◎
沈裴當天便下山回了宮,而太后這邊自然並未食言,玉印給了沈裴,還將一部分無關緊要的奏摺交給了她批閱。
餘下的,只等她與沈非衣回了宮,自己再去處理。
這三日雖說是祈福,可沈非衣除了頭一晚跪在蒲團上睡著了,餘下的,她一次也不曾真的虔拜過。
她不覺得這東西有用,若是有用,那嫁出去的公主,嫁入皇家的女子,也應當是幸福美滿的,可這很顯然不是。
因著要拜滿三日,第一日來時並非整日,那下山便輪到了第五日。
許是宮中有急事,太后一早便吩咐人喚起了沈非衣,兩人急忙回了宮。
只是這剛回了宮,到了下午,便傳來一個不大不小的訊息,這訊息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偏生傳的整個宮都知道了。
——駙馬為九公主祈福三日,待回宮那日,路上遇到了劫匪,因著劫匪數量繁多,駙馬等人不敵,便負了傷。
這訊息聽著只是個普通的訊息,沈非衣乍一聽也覺得沒什麼。
可偏偏帶上了沈非衣之名,那便是別有一番意思了。
這京中就有人道,說這駙馬爺當真是對九公主情根深種,為娶得九公主竟是親自上山祈福,甚至受了重傷。
一時間沈非衣倒成了整個京中人艷羨的物件,說什麼有如此愛她的夫君,當真是羨煞旁人。
其實沈非衣光聽,倒真不覺得有多羨煞旁人,可偏偏這話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就連太后都吩咐沈非衣:要麼實在不行,你就去祝府探望一趟吧。
沈非衣有些吃驚,她想到了前些日子在泰清寺太后同她說的話,便蹙起了眉,「祖母不是同我說,婚前不可見夫君麼?」
太后何嘗又不知其中道理,她更是知道這訊息這般招搖,定是有人刻意這般宣揚出去。
只是這訊息對沈非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日後這祝繁若是負了沈非衣,受人非議也定是他自己。
唯一棘手的便是,沈非衣只能去祝府跑一趟,才能讓那些宣揚的人滿意。
太后笑著哄她,「我是同你說萬不得已,如今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