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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斷對方的手筋,蔣天賜巧合的守到了一個做完案逃離的刨錛隊成員,省部與天北、地北等市的分部,也各抓到了一個。但執行任務難免有犧牲,有三個警員殉職了,一個省部的女子,武力值中等,釣魚過程中被五個刨錛隊成員盯住,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搏鬥過程中,她擒住了一個,打算對付第二個時,旁邊忽地竄出來三個,將她頭顱刨的面目全非。
刨錛隊碰了壁,就此在省城銷聲匿跡。
……
傍晚,我和林慕夏結束了今天的走訪,到的是極案1中一個死者的家屬家,事隔了五十年,結果可想而知,沒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冬天雖然不冷,但天黑的早是自古不變的,天色很快暗了下來。我送她回家的途中,城北一條巷子口,我們看見圍了不少人,意識到出了事,似乎警方還未趕到,職責的本能讓我剎住了車,和林慕夏擠入人堆湊上前時,注意到地上躺了一個青年男子,頭髮染得黃黃的,打了個耳釘,“乞丐褲”沾滿了灰塵,他的腦側,流了一小攤的混著血液的腦漿……
第九百五十九章:波瀾再起!
透過圍觀者們之間的交談,這個青年男子似乎是附近街道知名的小痞子,綽號“大豹”。
他身上有酒味。
大豹十有八九救不活了,他的腦袋不止受創了一個位置。
地上還有個酒瓶和結算清單,清單下方寫有“常來客”的字樣,我側頭望了眼不遠處的一家掛著“常來客”閃燈匾額的中餐廳,那離案發現場僅有三十米的距離,大豹走過無數次了,沒想到這次卻成了他的死亡之旅。
我心臟咯噔猛跳,與林慕夏對視了一眼,“昨晚省城打擊刨錛隊,今天……難道說刨錛隊遷移到了咱天南市?”
“噓……”林慕夏見城北分局的王遠河領警員趕到,天色模糊,對方並沒看見我們,她把我拉到一旁,道:“小聲點討論,萬一被市民聽見了,將像波紋一樣擴散,現在主要是確認這個準死者的腦部創傷,是否為刨錛所造成的。”
“唉,精神師已經夠讓人頭疼的,哪知道刨錛隊又橫空出現。”我鬱悶的道。
救護車也來了,下來的醫護人員走入現場,很快確認了大豹的死亡,空車離開了此地。
城北分局疏散了圍觀的眾人,只留下最早發現大豹遇襲的一對情侶。我們適時的走上前,林慕夏和王遠河打了個招呼,“嗨,王隊,我們恰好路過,你繼續你的,我們旁觀。”
“我們看完電影回家,走到這,聽見了極低的求救聲。”女子眼淚嘩啦啦的流淌,她聲音顫抖的道:“當時他還沒有死,像迴光返照了一樣,說話特別的微弱,還想我幫她點菸。我哪敢啊,他自己掏出了煙,往嘴裡送的時候,無力的垂下。”
男子心有餘悸的說:“太……太可怕了,腦漿就這麼一點點的流到地上擴散。”
法醫和鑑證員取證完畢。
死者大豹,確實是遭到了類似斧子、錘子之類的工具,共捱了四下,三次是錘子類的鈍擊,一次斧子類的寬銳擊。你們說,這玩意除了刨錛,還能有別的嗎?
刨錛隊就發案的過程來說,手法不高明,屬於劣質的案子。之前介紹了不少關於刨錛隊的,因此案子給分局還是重案組,或者是D。I。E來說,是一樣的,也許輕易就能破了,也許始終破不掉,誰讓刨錛隊比精神師更無跡可尋呢?
我今晚得提醒下若水,最近一段時間千萬別加班了。
王遠河第一件事就是聯絡道路監控中心,調取這條路段的監控。
很快,有了結果,大豹手裡拿著酒瓶離開了餐廳,晃晃悠悠的走到這條巷子,一個戴著紅色圍脖的男人,觀其打扮像是一個商務男士,猛地加速走向大豹身後,與此同時,掏出了皮包裡的刨錛,朝著大豹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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