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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的觸覺。
我也捏了捏她的|乳頭: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小丫頭。
她嗤嗤笑著揶揄了自己一句:可是她也幹過不怎麼迷人的勾當,快把我的男人氣死了。
她的聲音特別有腐蝕性,翩翩每次Zuo愛到高潮的臨界點時,最喜歡叫我“我的小男人,”平時,這話總能激發我的鬥志,然而這一回沒有。外面下雨了,我一直擔心西西會出來找我。
我愛你,翩翩耳語道。她的凌亂的頭髮搔得我渾身都癢,而且我稍微低下一點頭來的話,還可以從領口欣賞到她坦露出來的很可觀的部分胸脯,我有點失控了……
你們在花房做什麼呢?突然,一個花匠出現在我們面前,衝著我們嚷嚷著,還威脅著要罰我們的款。
三十六計,走為上,翩翩一下子跳起來,拉起我就跑,長髮在她的身後歡快地飄拂著。我也笑著,腳步踉蹌著,跟隨著她——對現在的我來說,這是我喜歡的執行軌跡。
暗處之花
彷彿我的某個程式出了故障,竟讓我突發奇想:我該把教授介紹給翩翩,或者說是我把翩翩介紹給教授,總之,我很想這麼做,這就像是把兩種不同牌子的阿斯匹林裝在一個瓶子裡。
起碼他們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對我都極其重要。
安排這樣一個時間並不是那麼容易,但畢竟在半個月以後,我終於找到了這麼一個合適的時間,時間是下午,地點是在一家作家開的畫廊裡。畫廊裡安靜極了,而外面煙雨濛濛,甚至隱約可以聽到幾條街以外的火車的汽笛聲。
我驚奇地發現,教授居然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他的助手。他穿了一身本年度流行的休閒裝,舉止優雅,臉上始終帶著矜持的笑容。而翩翩乾脆穿了一身職業裝,金色的燙髮,不但染黑了,而且也捋直了,瀑布一般,跟教授比起來,她似乎更矜持。
都透著有點假,透著一股子好萊塢的勁頭,我心想。
我基本是沉默的。他們的話題是從談印象派和野獸派的畫開始的,然後是中東戰爭,然後是俄羅斯石油,再然後是青藏公路,他們談得很起勁,而坐在一邊傾聽的我彷彿是在瀏覽央視的新聞聯播。偶而,翩翩還會將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或其他在公眾場合不宜放手的地方,我只好裝作毫無知覺的樣子,我知道,翩翩一定心裡偷著樂呢。
最後,話題停留在各自的事業上,但翩翩顯然對這個不感興趣,她擺擺手說:教授最好別跟我談什麼事業,事業比子彈和匕首殺死的男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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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教授笑了。
我們走出畫廊,在街上分手的時候,教授將我拉到了一邊,對我說:這是個好姑娘,也是個最貼心的紅顏知己,卻永遠不會是個好妻子。
我跟他面對面站著,能隱約聞到他身上散發著的乙醚味道,我想:在他的心目裡,他的那個嬌滴滴的助手是不是也跟翩翩一樣屬於“紅顏知己”呢?
我的意思,你明白嗎?見我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教授又特意強調了一下。
我明白,我明白,我附和道,表示我在洗耳恭聽。事實上,也的確是。無論是他的助手,還是我的翩翩,都只能是暗處之花,開放在背陰的地方。
在我與翩翩打車回醫院的途中,翩翩把教授給她留下的印象告訴了我:他可以信賴,因為他是個天生的濟世主義者。
可是,我沒注意她在說什麼,因為我覺得冷,連連打寒戰。我坐在計程車上就像乘一葉扁舟在急流中,顛簸起伏,彷彿隨時都有遭遇滅頂之災的危險。
差不多等翩翩嘮叨夠了,她才發現了我的異常,你怎麼了?她推了推像水獺一樣蜷縮著身子的我,露出驚慌和恐懼的神情。
我夢囈一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