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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溫,你先坐那休息一會兒,我去處理一下兔子。」擔心oga的腿傷,周懷瑾溫聲說道。
奔波許久,晏溫確實是有些累了,見他這麼說,也不推辭,當即坐到一旁的木墩上休息。百無聊賴之際,後頸突然傳來一陣刺撓的疼痛。
oga渾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便是後頸,那處甫一產生異樣,他還以為是自己的汛期要來了。可這樣刺撓的感覺著實與以往汛期來臨的感覺不同,況且,他早在來節目前就吃過抑制的藥物,藥物維持的時間長達三個月。
晏溫摸了摸後頸,明顯能感受到面板的凹凸不平。
周懷瑾處理完野兔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他拿毛巾隨意擦了擦手掌後,問道:「怎麼了?」
晏溫頭也不抬地答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後頸有點疼。」
方才他二人一刻不停地穿梭在枝繁葉茂的林子裡,又是晏溫去找的花草枝葉,在此過程中不慎被劃傷脖頸也很正常。
周懷瑾放下毛巾,「用不用我幫你看看?」
晏溫驚詫地瞧了他一眼,顯然是沒料到周懷瑾竟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語。
在這個以alpha為尊的世界,oga能被標記的後頸是極其隱秘的部位,像周懷瑾這樣大喇喇說要看上一看的言語完全是耍流氓。晏溫被他的無恥之言氣的面紅耳赤,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只聽啪嗒一聲,漆黑如墨的夜色被光亮所代替,周遭的一切都在大燈的映照下變得清晰可見。
周懷瑾抬眼一看,在大燈所在的位置看到六七張面紅耳赤的臉。
——是嘉賓和節目組。
「咳咳,那什麼,我們不是故意躲在這兒偷看的……」李韻率先頂不住凝滯的氣氛,打破僵局道。
在掃到節目組舉著的攝影機後,周懷瑾心下瞭然。
還沒等他說些什麼,站在一旁的程碧彤解釋道:「節目組半夜突擊檢查,發現你和晏溫恰巧都不在帳篷裡,便將我們全都叫醒,想來一個突擊直播。」
【都在這等了半個小時了,周懷瑾和晏溫怎麼還沒回來啊?我因為突擊直播的興奮都減淡了好多。】
【回來了!回來了,他倆終於回來了!】
【嗯?我聽到了什麼?休息?晏溫是做了什麼累到了嗎?】
【溫溫為什麼要摸後頸?神色也不是很舒服,媽蛋!我老婆他是不是被周懷瑾欺負了啊??】
【後頸疼後頸疼後頸疼,溫崽這鐵定是被周懷瑾咬了,嗚嗚嗚我的溫溫崽崽,真是太便宜那姓周的了!】
【周哥你耍流氓!oga的脖子哪能是你想看就看的?!】
「這樣啊。」周懷瑾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指了指不遠處被開膛破肚的野兔解釋道:「我和晏溫晚飯沒吃好,索性就去密林裡打獵了。」
相較於alpha的淡定自若,晏溫顯得有些慌亂。
甫一看到節目組舉著的攝像機,他就明白嘉賓和節目組應該是在大燈那待了很久,他和周懷瑾回來後的一舉一動都被直播展露在了觀眾眼前。
回想到方才周懷瑾的調戲之言,他玉白光潔的面頰登時一片薄紅,連帶著耳尖都染上了一層靡靡之色。
葉寒楓站在程碧彤身旁,面容較之以往冷峻了不止一星半點。
他與程碧彤青梅竹馬,兩人常常一個眼神就能懂得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自然能從她的言行舉止中察覺到她對周懷瑾的欣賞和維護,強憋了一天的醋罈子霎時就被打翻了。
他冷冷地覷了周懷瑾一眼,嘲諷道:「身為一個alpha,居然對oga這般言辭輕浮,簡直不堪。」
此言一出,原本還其樂融融的場面頓時凝滯。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