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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一進門就看見李凜看向紀淑恪的目光,那目光說不清道不明,似戀似怨,燕九察覺出來,立馬有意無意的遮擋紀淑恪。
李府與紀府算是世交,兩家的當家人經常有往來,所以小輩定也是見過面,這麼一說來,李凜絕對是見過阿福的,那麼他這是認出來了?這目光飽含深意,李凜與阿福之間
這不由的讓他想到了雲嗅昨夜與他說的事。
「紀家小姐,人可不簡單。」雲嗅話裡有話。
燕九蹙著眉,疑惑地看著話鋒急轉的雲嗅。「她出了什麼事?」
雲嗅擺擺手,彷彿作罷,「算了,你都不問她做了什麼,而是說她出了什麼事,我若說出來,豈不是個大嘴巴。」
「二字有何差別?」他不想聽人非議阿福,也不扯開了說。
「紀小姐和李凜,你多留心些。」說完便不再說下去了,他既然不想聽,就給他自己去意會好了。
「你跟我出來吧,我有話單獨問你。」他看著紀淑恪,這便是在假公濟私了,燕九知道李凜這副神態定是已經知道了。
李凜轉過身,嘲弄的看著二人,「怎麼?燕大人不是來青州剿匪嗎?怎麼還要插手大理寺的案子?」
廖大人看著這三人的古怪氛圍,也品出一點意思來了,他這個局外人,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兩個後生的針鋒相對。
李凜裝作不認識自己那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還有廖大人在場,紀淑恪怕被這個大理寺老狐狸察覺端倪。
「奴婢先行告退。」說完便低垂著腦袋,端著一盆血水出房門。
燕九不知這人發什麼瘋,到底是因為剛剛那一眼給他產生的錯覺,認為李凜也對阿福有意。
還是隻因為他如今明面上是二皇子的人,和他不在一條船上,所以才可這勁挑刺兒。
恐怕二者皆有。
「紀大人既是從匪徒手上逃了回來,本官自是有權干涉,倒是你,一介書生,也敢置喙本官?」燕九頭一回擺著官架子看向廖大人,禮節上卻是畢恭畢敬,「您說呢?廖大人。」
廖大人心中一思忖,這話說的沒錯,李賢侄雖是李翰林的嫡孫,畢竟現在還沒有功名在身,自是一介白衣,而燕斐大敗韃靼,發現鐵礦,如今又奉今上之命前來剿匪,官銜自是破格提升,只怕自己也不及他。
「自然是,燕大人請便。」
燕九快步走出來,攔住紀淑恪,將人一把扯進屋內。
「你又做什麼?」
燕九惡狠狠的看著紀淑恪的唇,真想不管不顧的吻下去,但一想到她的父親還在病榻上躺著,就下不去嘴欺負人家閨女。
「這衣裳誰給你的?」這麼暴露。
「範府的丫鬟都是這樣的衣裳,怎麼了?」好端端的,提什麼衣服。「莫非這衣裳有問題?」紀淑恪連忙翻看衣裳,一臉戒備。
燕九恨鐵不成鋼,平時多機靈一姑娘,怎麼就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段有多招人呢?
「這衣裳有問題,你去換一身寬大些的。」燕九隻得委婉些對她說。目光時不時的瞟過那一截掐的極細的,光看著就異常柔軟的腰。
他無意識的將人越抱越緊,紀淑恪拍了拍他的腰,「你勒疼我了,鬆開。」
「你認識李凜?」醋意明顯。
「認識,怎麼了?」
「怎麼認識的?」語氣越來越吃味。紀淑恪看著他無理取鬧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發笑。
「我沒空理你的小心思,你放開我。」
「你不說就不放。」說著雙手撐著牆角,將紀淑恪整個人圍困在他的胸膛與牆角之間。
這人怎麼胡攪蠻纏?「家中宴席上見過幾次面。」她不知道雲嗅有沒有將她去書院見李凜的事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