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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淑恪還未反應過來,人便被李凜壓制在了近在咫尺的床榻上,男與女在體力上的懸殊,直接導致了紀淑恪毫無反抗之力。
李凜心中升起一道卑鄙的聲音,在這裡要了她,哪怕她心裡愛的不是自己,只要身體屬於了他,以後再好言相哄,也是會原諒他的吧?
現在一切主動權都在自己的手裡,他看著身下惦記了許久的女子,不禁紅了眼,那份慾望毫不掩飾,彷彿像一團火要將紀淑恪燃燒。
「紀淑恪」李凜頓了一下,神情似乎有些哀傷,接著說道:「其實你哪怕對我笑一笑,我也不想這麼做」
紀淑恪陷在錦被中,周身沒有利器可以防身,不得不以卵擊石般的伸出手使勁捶打李凜,「滾開,你滾開啊!唔唔」
他只是試探性的吻向了她的唇,他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這裡不似她的心那般硬,是細細密密的柔軟,柔軟的不可思議,讓他暫時的忘記了她是燕九的未婚妻,忘記了他向來是不屑於此的人。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孩兒的傾心。
而紀淑恪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腦子裡卻是閃過了曾經一些畫面,上輩子她出嫁的那一日,她餓著肚子枯坐在喜塌上,他回的很晚,自己含羞帶怯的出嫁娘模樣,落在他眼底也無甚波瀾,當時她便想,他可能對她的相貌有些失望吧?亦或是對她這個妻子本身就沒抱有太大期望。
本來說好定的是紀淑妍,最後卻是娶了她,府裡的人都說紀淑妍漂亮,就像王公候府裡的小姐似的,而她在淑念身邊反襯著,頂多被誇秀致端方。
不外乎她這樣想李凜不滿意這門親事,她只覺得男子都會喜歡小鳥依人些的,像她這樣高挑些的,總是不吃香,所以李凜在新婚夜只做該做的事,沒有半分溫存,話本里時常出現的情人間的親吻,她期待了一晚,可那時他盡興完了,便匆匆睡去了。
如今這個在她身上洩憤似的親吻的男人,怎麼總是讓她難受?燕九什麼時候來將她帶走啊?她一點也不想和他做親密的事,甚至覺得噁心。
邊想著邊反抗,最後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想她是十分委屈的,更是屈辱的。
李凜吻著吻著,甜甜的味道變得有些鹹濕,待看清了身下的人滿臉淚痕,他又有些收不住了,這副樣子,只能他瞧見,心裡那道陰惻惻的佔有慾彷彿在警告他,不要停下,心軟的話這個人便不再是你的。
紀淑恪見著他呆愣片刻,便手腳並用的反抗,更是驚聲尖叫著抵死反抗。所以這一招還是好用的,立馬就引來了雅然。
雅然聽見屋子裡的響動,其實一開始她便在不遠處竊聽的,也隱隱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可少爺吩咐過只要他在裡面,外人便不要進去,所以這個動靜鬧得這樣大,她進去也是不要緊的。
雅然沖了進入,神色緊張兮兮,便看著少爺在對女子用強,忽然心中一陣憤懣,李凜見著她在門外看著,心底燥鬱,沉聲吼道,「滾出去!」
「李凜應該是將李翰林先送走了,前幾日,李翰林便沒有來過翰林院。」
「我只要李凜的蹤跡!」燕九語氣裡的低氣壓,一片山雨欲來的壓抑,燕明知道李凜將他嫂子給綁走了,這幾日來跟著燕九一起,不眠不休的找人。
「九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毫無無跡可尋,我們這樣無異於大海撈針,於事無補。」
「我能怎麼辦?她是我妻子」
燕明怕燕九撐不下去,這裡最累的人還是他九哥,從嫂子出事的那一日起他便是這副臨界在爆發與傾頹的模樣。
燕明有些愧疚,這些風信子都是大齊數一數二的探子了,怎麼還是找不到人呢?
「那黑龍令的訊息放出去了嗎?」
「剛剛放出去了,九哥,這樣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