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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比如當下要找劍魔谷,派手下去多好,難道還自己一個一個地方去問去找麼。
心念一轉,王處仁又發現了一件自己要抓緊時間去上手的計劃,看了眼憂思著的葉盈盈,覺得未來手下應該從孩子抓起,於是蠱惑般的問:“小盈盈,飛來飛去的那個功夫,你學麼,你學,我教你的哦,學了以後,要有人搶你爹爹的東西,你也可以自己去搶回來的。”
葉盈盈聽了前半句就已經忽視了後半句話,亮閃閃的眼眸充斥滿了祈盼,再怎麼靜的性格都無法平靜,自己也可以學那種神奇如神話裡的法術,帶著興奮道:“我要學的!”
“好,那我們就先去買房子,有了我們自己的地方就開始教你。”王處仁腦海裡對自己的規劃又有了新的改變。
“嗯!”少女一時忘掉了自己的擔憂,專注於了一件內心更喜歡更覺得有趣的事上。
……
……
在城內的商鋪區轉了兩圈,王處仁找到了符合自己心意的目標,一家開在街頭一角佔地頗廣的酒店,面臨大街的是一棟二層酒樓,臨著小巷的那面開著一個偏門,以供客人歇馬堆貨,偏門內裡則通著好幾個**的小院,更可貴的是,旁邊後面相連的是幾家民院,依然有供擴大的餘地。
遠遠駐足觀察,留意到酒樓客棧門前都是冷冷清清,人流也無,酒樓大堂內,一個員外打扮的肥胖男子對著幾個打掃擦桌的店小二不斷指指點點,看樣子多半是在訓斥瀉火,王處仁心中大樂,拉著葉盈盈就往回走。
“公子,是想買這家酒樓麼?”跟著駐足良久的葉盈盈,迴路上對笑容燦爛的王處仁詢問,見王處仁點頭,又道:“那酒樓怕是很貴的,而且生意還不好,會虧很多錢的。”
瞥了眼管家婆心態發作的小娘,王處仁捏了捏抓在手中的小手,邊走邊解釋道:“就是酒樓貴,生意不好才要買它,酒樓的房價地價本應該是定的,但假如它生意很好,很能賺錢,那這酒樓是不是要更貴,反過來,生意不好,很能虧錢,那這酒樓是不是要更便宜,現在就是生意不好,那麼酒樓的房價地價就該低於它定的價,以後要是生意恢復過來,那麼這定的價就會漲回去,若是恢復不過來,就是一直繼續跌下去。”
“那酒樓生意為什麼不好,是因為金國來打過了,許多人跑了,沒人來了,現在襄陽城沒被攻破,但許多人還是怕金人來攻城,怕了想走,那些走了的人也怕不敢回來,他們那些人摸不準襄陽城以後會怎麼樣,擔驚受怕的,可我卻是知道襄陽城以後會怎麼樣的,這樣包賺不賠的買賣為什麼不做呢,明白了麼?”
似懂非懂的小娘建議道:“那公子在多等些時候買好了,讓那老闆多虧點,酒樓多便宜點,那樣更賺的!”
有心培養她的王處仁繼續教導道:“襄陽城破,許多人怕被金人取了性命或是搶了錢財,所以那些人膽子很小,膽小的人一多,那就帶動其他人都膽小,寧可不要將來的錢財,要保住現有的錢財性命,但過一段時間,發現金人沒攻進來,襄陽城裡的兵將越來越多了,城裡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那麼城裡就能好賺錢的多,東西越賣越貴,那些人的膽子就會跟著變大,寧可為了將來的錢財不要現在的錢財和性命,其實,在相對不安全的範圍下,取人家不敢取的,在絕對安全的範圍下,棄人家都想要貪的,才是最可取的啊!”
“哼,滿口都是廢話,安全,什麼時候是安全,什麼時候是不安全,兵者,詭道也,安與否,又豈是一言而能枉定。”一個年輕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兩人回頭望去,卻是有四人走在他們身後一丈處,領頭的中年人一身綠色小袖圓領衫,頭戴軟翅幞頭,長鬚美鬢顯得很是儒雅,加上白淨的麵皮,整個人看起來很是和善,此時卻有些面帶尷尬,旁邊跟著一個十五六歲的英姿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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