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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感情維持的很辛苦，連像普通人那樣見面吃飯都做不到，但是他也不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就必須要犧牲掉一個人的事業，沈蔚初從未要求過他，他自然也不能要求沈蔚初怎麼樣。

葉子霽問他，&ldo;以後的事，你能保證?&rdo;

靳澄老實回答，&ldo;我不能保證。&rdo;

未來的不定數太多了，靳澄也不是喜歡開空頭支票的人。他說：&ldo;我這個人渾身都是毛病，脾氣也不好，唯一算得上優點大概就是執著了，我在這個圈子裡呆了這麼多年，就動心過這麼一次，所以我也不打算放手了，除非……&rdo;

靳澄伸手揉了揉沈蔚初的頭髮，&ldo;除非，他不要我了。&rdo;

在這個並不美好的世界，能有人成為他的牽掛，對靳澄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葉子霽放下手裡的杯子，酒也不想喝了，好端端的來吃什麼狗糧。

&ldo;行吧，我還有事先走了。&rdo;葉子霽起身準備走，看了一眼趴在那裡睡覺的沈蔚初，嘆了口氣，自家地裡的白菜，終究還是被外面的豬給拱了。

靳澄沒攔他，感情的事，沒有先來後到，也沒有就近原則，只有時機剛剛好。

等到沈蔚初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小酒館也沒幾個人了。

沈蔚初撐著頭看著坐在一旁默默喝著酒的靳澄，一臉茫然，他伸手握住靳澄放在桌上撥弄酒杯的手，問他，&ldo;小師兄呢?&rdo;

靳澄不爽，湊到他跟前，眼神兇巴巴地，&ldo;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rdo;

沈蔚初聞到了濃濃地酒味，&ldo;你喝了多少?&rdo;

這個問題不用回答了，一桌子酒剩下的也不多了，他有點惱火，&ldo;你怎麼喝了這麼多?&rdo;

&ldo;走吧。&rdo;靳澄回握住沈蔚初的手，&ldo;沒喝多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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