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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了氣息,把氣息壓至丹田之下,兩手撐著床頂的兩邊,清幽的目光落在那漸漸走近的身影上面。
此時,房裡一片的漆黑,但是,擁有真氣者卻可以在黑暗中清楚的看見一切的事物,所以,當看到本應躺著人的床上空無一人時,那人發出了一聲詫異。
&ldo;嘎?人呢?我明明看見是被小二帶著進這裡的啊?&rdo;那人探著腦袋,朝四周看來看去的,就是沒有抬頭往床頂看去。
而床頂之上,清然眼中幽光一閃,身體猛的從床頂躍下,一記手刀便對準那正伸長著脖子的男子後腦狠狠的劈下。
&ldo;唔!砰!&rdo;
只見那男子悶哼了一聲,當即重重的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見男子被她一掌劈倒在地面上,清然看了看自己那纖細修長的手道:&ldo;有真氣就是好,若是平常,只怕劈個幾下也劈不昏一個人。&rdo;
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男子,她便移步往外走去。看樣子,這人不是追殺她的那些人,應該是她的女裝引來的麻煩。
女裝,單單這一天就給她惹了不少麻煩。她朝窗外看了一眼,見天色已漸漸亮了起來,她當下邁步往外面走去。
一個身著白衣的蒙面少女騎著馬飛快的在山道之上掠過,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清然。
她從市集裡買了一匹馬後,便一路飛奔而走,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讓她知道,必須得趕緊上飄渺山學藝,單有雄厚的真氣,卻沒有半點武技,是不行的。
真氣本與武技就是兩者不可缺一的,像她以手刀劈倒那名男子時,憑的不過就是糊打亂撞,還有一擊就讓對方倒下了,若是正面交鋒,她根本沒有武技可與之對持。
以前她爹爹比劃練習時,她因無法凝聚真氣,總是沒有去注意他的招式,要是當時記住一兩套,也許現在就不用空有一身真氣卻無半點招式了。
白色的輕紗隨著身下馬兒的奔跑而飛揚著,一頭如絲綢一般柔順的墨發像有靈性似的在空中舞動著,她臉上的面紗因迎風而上,所以都貼在了臉上,那淡然而清冷的眼神,看著那前方,不知正在想些什麼。
而在此時,前面不遠處像是傳來了刀劍相碰時的鏗鏘聲,聽到這聲音,清然勒馬停了下來,清冷的眼眸落在了那前面的山道邊的林子裡。
只見,那裡林樹茂盛,看不見人影,但是那一股凝聚在空氣中的強烈殺氣,卻是連遠在一百米之外的她也感覺得到,而且那樹木之中,因這一股強烈的殺氣而釋放出來的真氣氣息,也是一一入了清然的眼中。
&ldo;橙色的真氣能量?&rdo;
每一個顏色的真氣能量差別都很大,若是黃色的真氣能量與橙色的相對抗,那可以說,擁有橙色真氣的人絕對在黃色真氣的人手中過不了三招。
而前面,那裡的真氣能量只有一個顏色,也就是說,雙方的實力是一樣的,至於會是誰勝誰負,就得看雙方的橙色真氣是到了第幾段了。
與她無關的事,她還是少招惹為妙,畢竟,她現在可沒多管閒事的本領。
於是,她策馬繼續往前而去,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的路,對那山道邊林子裡的廝殺與打鬥沒半點興趣。
&ldo;果兒,你快走!&rdo;
林中,一名綠衣少女手持長劍,那一件翠綠的紗裙被劃開了幾道血口子,一張俏麗的容顏被濺了幾滴鮮血,手臂上的那一道傷口,湧出了大量的血跡,順著流到了那持著劍的手上劍,一滴,兩滴的順著劍尖往下滴著。
而在她的身旁,同樣的一名粉衣少女也是一身的血跡,卻還是緊咬著牙關,硬是不吭一聲,她把手中泛著寒光的利劍橫擋在身前,對身旁的綠衣少女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