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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弧度,姣好的曲線盡露,彷彿一副海棠初醒圖,誘人採擷。
陳嘉屹喉嚨滾了一下,撇開臉。
徐知苡還以為把他弄疼了,下手越發的小心。
她不知道,其實他不止這一處的傷。
幫他固定好繃帶,她把藥收好,塞到他口袋裡面,動作很急,帶著點兒孩子氣。
“為什麼請假?”她動了動嘴唇。
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出現?
為什麼一句話不說就玩失蹤?
為什麼讓她像個傻子一樣傻傻的等?
她有好多好多話想問他,但千言萬語在看見他身上的傷的那一刻,她的心像被人用石頭砸了一下,生疼。
小姑娘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賭氣說跟他分手。
只是想要他一句解釋。
她懂事的讓人心疼。
陳嘉屹把她抱到腿上,他忍著痛勾起她的下巴,觸感細膩綿軟,只是沒什麼肉。
小姑娘乖的不行,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陳嘉屹瞥了眼她拽著裙角的小手,眼裡暈開了慵懶的笑意。
他湊上去,用唇去描摹她的唇形,嗓音透著股漫不經心的味道:“不是叫你信我嗎?”
“不用怕,相信我。”
相信我——
就算帶著一身傷,也會回來找你。
就算墮入地獄成為惡鬼,也會記得愛你。
陳家老宅。
花園小圃裡的玫瑰逢季開的盛大,像一大片紅豔豔的花海,把天空映染成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
一位婦人穿著一件淡雅素樸的旗袍站著木欄前,提著尖嘴小壺,姿態優美的給尚未開的花苞澆水。
吳媽從院子裡出來,走到許嵐身邊,叫了聲:“太太。”
許嵐懶懶的應了一聲:“怎麼了?”
吳媽瞄了眼她,欲言又止:“太太,我剛剛從醫院回來,少爺他……。”
許嵐倏地回頭:“他怎麼了?”
“少爺不在病房,我不知道他去哪了。”
吳媽說完,趕緊扶住她:“太太你身體剛好,醫生說不易動怒,別壓著心臟,少爺這麼大個人了,也許是覺得病房太悶了,出去走走說不定。”
許嵐又不是不知道她兒子是個什麼主兒。
小時候被他爸拿著馬鞭打,關地下室十幾天,一身反骨,永遠都不會服軟。
骨子裡流著叛逆的血,乖戾的像個小壞蛋。
跟陳舟明一個樣兒。
“我不擔心他,就讓他折騰去吧。”許嵐捂著胸口道:只要他還認這個家,我就知足了。”
“唉,估計是還在恨陳總上次打他那事兒。”
吳媽說完,別墅外傳來車子剎車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陳舟明一身正裝,提著公務包進來,看見花園裡的兩主僕:“吳媽,站外邊幹什麼?”
吳媽還沒回答,許嵐冷哼了一聲:“吳媽,幫我把水壺拿著,我們進屋。”
吳媽看了眼陳舟明,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被人下了臉子,還是自己的老婆,陳舟明臉面沉似水,他看了眼跟自己置氣的枕邊人,視線轉回到吳媽身上:“進去吧。”
吳媽如蒙大赦,想起什麼,說:陳總,你的藥我已經煎好了,你要現在喝嗎?”
創業初期,因為壓力大,陳舟明患上了輕度狂躁症,已經很久沒有發過病了,然而就在前兩週,復發了一次。
陳舟明想起那天的情景,這個叱吒商場多年的男人,眼眶微微溼潤:“現在喝吧。”
吳媽不敢再多說,忙去廚房把那碗黑糊糊的藥端上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