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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一次,他和蒼穹山派徹底捅破了那一層薄薄的紙。
沈清秋一清醒過來,便看到寧嬰嬰衣衫不整地,邊捂著臉邊哭泣,而齊清萋在一旁安慰寧嬰嬰。
尚清華看了這場景,臉上閃過一絲得逞之色,隨後佯裝惋惜道:「沈師兄,嬰嬰畢竟還只是個孩子,你怎能……唉,若師兄實在忍不住,大可去煙花柳巷找姑娘去,嬰嬰畢竟是你徒弟啊……」
沈清秋握緊拳頭,修雅劍出,有殺尚清華之勢。
然而嶽清源站在尚清華面前,沈清秋連忙收回殺勢,略有憤恨夾雜著一絲委屈地看著嶽清源。
「師弟,此事是你不對,你還這般胡鬧嗎?你姑且呆在這裡,好好反省己過。」嶽清源嘆息了一聲,說道。
所有人都聽出了嶽掌門對沈清秋的不再追究之意,然而沈清秋卻聽不出來,他在乎的是嶽清源居然維護尚清華這個小人,氣他這個榆木腦袋到了這個時候還拎不清孰輕孰重。
不過沈清秋其實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他只知方才身體很熱,腦袋也很熱,然後就沒然後了。
因此,面對眾人的指責,他百口莫辯。
齊清萋在走之前,連一個眼神都不願去給沈清秋,只對嶽清源說:「掌門師兄,再讓嬰嬰這孩子留在清靜峰恐怕不妥,就把她暫時留在仙姝峰,你看這行嗎?」
嶽清源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輕輕點頭。
這下沈清秋徹底發怒了,他冷笑了一聲:「不如你乾脆除去我清靜峰峰主的身份好了,齊峰主上門趕著搶徒弟,這是何道理?」
齊清萋不甘示弱:「堂堂君子峰峰主對自家徒兒起這般齷蹉的心思,又是何道理?」
尚清華也說道:「沈師兄,今日之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還請師兄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別丟了蒼穹山派的臉。」
尚清華此人,陰險狡詐,他看透了嶽清源對沈清秋的維護之意,此番把話擺在明面上,不僅讓沈清秋難以下臺,更激起眾怒,讓嶽清源沒法再維護下去了。
果不其然,峰主們紛紛譴責嶽清源的偏袒之行——
「掌門師兄,平日你縱容沈師兄私下虐待弟子也就罷了,可今日事關到門派女修的清譽,若不加以懲戒,恐其再犯!」
「若不是尚師兄提醒,我們及時趕到,嬰嬰恐怕……」
「掌門師兄,你作為一派掌門,怎能徇私枉法?」
……
看著這些人那麼想讓自己得到懲罰,沈清秋突然懷念起昔日的小徒弟來。
若是洛冰河在,絕不會允許這群人欺負到自己頭上的。
自己不善辯解,只會越說越糟,平白惹人嫌,索性就不去解釋了。
而洛冰河口齒伶俐,要是他現在還在自己身邊,就如在雙湖城那樣,肯定能把這群人懟得啞口無言。
若是他在,就好了。
洛冰河,應該在魔界生活得很好吧……
沈清秋越想下去,額頭上的冷汗就越來越多。
從一醒過來,沈清秋身上的那股疼痛就一直維持著。
他知道,這藥性如此烈,肯定是自己透過自爆靈力才極力保住了嬰嬰的清白。
下藥之人一心想鬥垮自己,哪會去在乎一名籍籍無名的女弟子的清譽?他還巴不得發生這件事,若是此時嬰嬰真失了清白,自己如何也翻不了身的!
至於下藥之人,沈清秋心裡早有懷疑的物件。
除了尚清華,還有誰?
安定峰峰主尚清華不就是透過在飯菜裡下東西這種卑鄙不入流的手段來贏得峰主之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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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必為難掌門師兄了!」沈清秋忍住從咽喉傳來的巨大的血腥味,一臉從容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