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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白不是他的對手，他很快就會擁有完整的身體。

逐白卻猶豫了。

&ldo;他很黏著我。&rdo;蘇九歸靠著牆，他太累了，唯一的力氣就是用來揪住逐白的衣領子，緩緩道：&ldo;他喜歡抱著我睡，喜歡跟我撒嬌，他會說我永遠保護你，他會吃你的醋，他說不讓我與你親近。&rdo;

蘇九歸說話時感覺自己說話的時候五臟六腑都疼，可他必須要說，&ldo;他也怕打雷，雷雨天的時候會頭疼，睡覺都睡不安穩，我必須要跟他說我在這兒，永遠都不會離他而去才行。&rdo;

蘇九歸略微停頓，又道：&ldo;像你。&rdo;

準確地說，像逐白在太清山時的樣子，像他沒被施加咒印前的樣子。

蘇九歸從未跟逐白如此直白的聊過他身體裡的兩個人，現在他聲音不急不緩，彷彿一點點把逐白整個人剖開。

&ldo;我看到了，&rdo;蘇九歸一直在咳嗽，他嘴角一直在流血，道：&ldo;你缺了尾巴。&rdo;

在天府大人的寢殿內，逐白化身成小白龍纏繞在他手臂上，蘇九歸感覺到逐白缺了點東西，他沒有尾巴。

&ldo;尾巴是妖物的慾望。&rdo;蘇九歸道。

他以前不懂，現在他懂了，尾巴是妖族最本真的慾望，妖族交尾用的尾巴。

可是逐白的尾巴走了。

小白從自己在雲間城重生時就一直跟在自己身邊，永遠不會背叛他，就像是擁有無盡的愛意。

&ldo;他算是你的什麼?&rdo;蘇九歸道，&ldo;你的愛意，還是你的情/欲?&rdo;

逐白停在原地，蘇九歸距離他很近，完全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他竟然毫不避諱地說出這番話。

讓逐白根本無法回答。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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