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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距離紅唇半厘處,耳朵裡不知為何迴響起了華玉翡翠粉碎時清脆的聲音,眼裡晃過一系列上好檀木,樟木,榆木傢俱崩分離析木屑滿地的影像。猛然醒悟,打住!還好,還好,離那兩瓣唇的距離還有四分之一厘!老天保佑沒有再次犯下大錯!
陸羽軒終於趕在美人還處於深度睡眠時恢復了清醒,沒有逾矩。只是現在的處境讓他實在是進退兩難。
他和小毒蟲兩人,居然再次赤身裸體地睡在一起!
可面對如此佳人,卻是吃不著不甘,吃下去不敢地耗著,哪個氣血方剛的男兒能挺得住?這不,自己現在已經開始覺得鼻腔內一股腥泉直湧,而且下面的老二也展開了嚴重的抗議行為,唔反應咋來得這麼迅猛?
陸羽軒儘管身心正備受慾火摧殘,可也是一動卻不敢動。心裡思量要是這陣吵醒了小毒蟲,被他看見自己不僅起了反應,而且還反應激烈劇烈加慘烈,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況且他也捨不得破壞和小毒蟲這種親密無間的狀態。算了!憋死就憋死吧,我忍了!
可惜,士可忍,天不可忍!就算他心甘情願想一邊痛苦一邊快樂著,可善於惡作劇的老天又怎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讓他色心得逞?
於是,彷彿在鬼使神差之下,睡夢中的小毒蟲居然在他竭力壓制慾望的時候,一口啃上他光溜溜的肩膀!
哎呀我的小毒蟲,要親熱你也不能這麼不憐香惜玉啊!!
痛!痛!痛!我忍我忍我再忍!不能叫,不能叫,絕對不能叫出來!陸羽軒臉憋得由紅到紫,由紫到青,憋得眼淚汨汨地直往外竄!男兒流血不流淚的信仰早不知飛哪兒去了!
這一口,使陸羽軒那躁熱的勁一下子降了下去。半晌,小毒蟲才鬆了口,嘴裡卻叨咕著: &ldo;老叫花,你這叫花雞是鐵做的麼,怎麼硬成這樣?給我換一隻來!&rdo;說罷仍閉著眼又朝那可憐的肩頭啃去!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咬就咬了吧,你咋就對那塊肉情有獨鍾了呢?夢裡都能換隻雞,一到現實你就不能換個地兒下嘴啊?
&ldo;啊‐‐小毒蟲,你給我鬆口!!!!!&rdo;
井水雖有意不犯河水,河水卻難保不頻頻侵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陸羽軒終於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
耳邊一聲驚雷轟鳴,把正在夢中與鐵肉叫花雞搏鬥的梅瀟寒震醒了。
正想罵一句哪個龜孫子王八蛋竟然敢在你小爺用餐時造反,看小爺不毒得你有嘴不能言時,卻發現自己嘴裡卻死命啃著某種東西說不出話來,耳朵邊還有呼哧呼哧的熱氣在噴。連忙鬆開牙,瞪大眼一看!乖乖我的娘啊!叫花雞啥時候變成眼前這隻牙呲嘴裂,一雙虎目淚水汪汪,兩注鼻血滔滔不絕的鐵公雞陸羽軒了?
驚愕的杏眼第三次對上了含淚的虎目,各自從對方的眼裡找到自己赤裸的身軀。記得上次發生類似的事情時還有一些凌亂的衣物掩掩,這次乾脆連衣物都省了,直接是月亮挑戰太陽‐‐光對光!
&ldo;陸羽軒!你又對我做了什麼些事?&rdo;梅瀟寒怒嘯著一躍而起準備大發雷霆,卻發覺腿軟無力,直摔了下床。
&ldo;小心!&rdo;陸羽軒怕他摔傷嚇得連忙探出手去扶他,卻發現自己的手也是軟弱無力!
突然,房門被猛地開啟,兩人警覺地朝門外看去,一個穿灰色斗篷的人站在門口。梅瀟寒只覺得那斗篷好眼熟……
&ldo;二叔?!&rdo;
眼前一花,胸間一緊,平日鎮定得風吹不泛波,總是笑得跟微風和日一般坦然的寒家二叔竟然摟梅瀟寒哽咽了起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