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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什麼事情了嗎?&rdo;

他低下頭來看著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她那髒兮兮的頭髮：&ldo;叫我傻瓜吧，可我還是情願接近那些能夠跟我說實話的人。我的意思是說，我知道僅僅是你自身的程式要你這樣做的……&rdo;

&ldo;我可從來就沒這麼說過!&rdo;

&ldo;啊哈，那麼就是說我的自我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是這麼回事兒吧?&rdo;

&ldo;凱裡班，不是那麼回事兒。&rdo;

&ldo;聽起來倒像是那麼回事兒。我想讓人們知道我本來的面目，而不僅僅是因為你受到了別人的指使。&rdo;

他轉過身去不再理她，兩隻拳頭狠狠地插進了牛仔褲的口袋裡面。他感覺頭疼得厲害。

&ldo;帕爾墨是軟泥，&rdo;科比慢慢地說著，&ldo;他能夠自我吸收各種各樣有用的東西。他利用別人，就像其他人每天都要使用衛生紙一樣。他為我編製程式，就是要我來保護你，使你感到安全，但那還不是他的全部用心。他要我處於一種隨機修改的狀態，而且我也是這樣做的，我已經完全地適應了。&rdo;

&ldo;科比，你將來能夠得到多少自由呢?&rdo;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一臉的委屈：&ldo;說真心話，我猜想我可能屬於一種兩麵人。你知道，就是那種次級智慧、有限的獨立性、有限的自由意志以及其他各種各樣材料的綜合產物。但是，和帕爾墨在一起，誰知道呢?僅僅依賴於規則對他是不管用的。如果他為了達到他的目的而需要某個東西，那麼，它就會為他所用。不管怎麼說，這就是精英們搶先得到有利地位的根本原因吧。他是採用打破常規的方法來創造一切的。&rdo;

&ldo;這麼說，你並不知道他們的秘密嘍?&rdo;

&ldo;你知道你能夠得到多少自由意志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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