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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幾個吹口哨的人瞧著這一幕,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吆喝著起鬨,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引人注目。於是,車裡的車主們紛紛搖下車窗看向人行道上,而顧燁霆和莫畔笛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大家矚目的焦點。
“你……你放我下來!”莫畔笛咬著下唇臉紅的盯著顧燁霆。他不溫柔的時候不是個好人,溫柔起來的時候,簡直就不是人,總是讓她措手不及!
“怎麼,你害羞?”顧燁霆低頭看著她,戲謔道。
“可能麼!”莫畔笛嘴硬的輕哼一聲,心裡明明就跟打鼓一樣咚咚響個不停,嘴上始終不肯承認自己害羞了。她眉眼一彎,隨口找了個理由輕聲說:“你上班一天這麼累,剛剛又陪著睿睿玩了一個多小時,現在要是再抱我回家,非得累垮你不可……我、我只是不想欠你的!”
“那你可以放心。”顧燁霆停下腳步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笑道,“完全不必覺得欠我,因為我自願的——”
他嘴角淺淡的笑容在月光下閃爍,照進她的眸子裡,讓她的心有那麼一瞬慢掉了一拍。她仔細品味著他的話,越細想下去,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
“或者,你可以當做我在佔你便宜——”
顧燁霆見她臉紅了,於是又笑著補充,“這麼想,你會不會樂意接受一點?”
“……”
莫畔笛抬頭賞給他一個白眼,原本還有點進入情緒了,現在一句話完全澆滅了氣氛。她抽了抽眼角望著漆黑的夜幕上眨著眼睛的小星星,無語至極。
身後的起鬨聲漸漸的弱了下去,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只要當事人不理會,旁人再大的動靜也鬧不成什麼事兒。
瀰漫著夜霧的街道上,莫畔笛窩在顧燁霆懷中,看星星的目光漸漸落在了他身上。無論是對睿睿,對她,他這幾天都像極了一個溫柔體貼的普通男人,毒販兩個字,似乎漸漸從他身上剝離開去。
有時候看著他寧靜祥和的臉,她都會有種被迷住的錯覺……
水月灣小區門口,顧燁霆望了眼自己的別墅,這才留意到懷裡的女人沒了聲兒。低頭看去,她長長的睫毛輕輕搭在臉上方,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呼吸平穩,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夜風吹過,水一般溫柔的月光中,她條件反射似的蜷縮在他懷裡,纖細的手指抓著他胸前的衣裳,鼻息略重,過了半分鐘適應了這種姿勢才再次平靜入夢。2
他彎唇微笑,自己封鎖已久的心,似乎在她的一顰一笑中,漸漸脫離了曾經的枷鎖。如果三年前是難忘的初戀,那麼現在應該是吹來了“第二春”的微風。
“以為只是玩玩兒,看來是動了真情了——”
一個久違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顧燁霆瞳孔緊縮,緩緩抬頭看向前方。
一株棕櫚樹旁邊,西裝革履的男人倚靠著樹身,看著眼前的人嘲諷的笑,“顧燁霆,當初爸讓你娶孟小姐,你說你這輩子只愛喬曼一人,還因為抗拒和孟小姐的婚姻而向爸立下了誓言——”站直身子,男人挑眉輕笑,“怎麼著,現在自毀誓言,決定放棄喬曼了?”
顧燁霆鷹隼一樣的眸子鎖著眼前男人,淡漠的輕笑,“我的事,就不勞煩大哥操心了。”頓了頓,顧燁霆挑眉說:“不過若是大嫂知道你在這兒上了別的女人的床,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溫哥華鬧翻天——”
“我顧鈞天從來不會被一個女人絆住腳,這一點,倒是要比你強。”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微笑著說:“一個喬曼絆住了你三年,不知道你懷裡這個女人,到時候會絆住你多久——”
不等顧鈞天說完,顧燁霆直接淡漠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大哥不是已經在開始試驗了麼?激&情影片沒奏效,接下來又準備如何?”
顧鈞天瞳孔微縮,昨天和顧承煊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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