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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沒辦法,只好把門開啟,讓它順利拿到了臥室客廳來去自由的通行證。
這下總算是安靜了。
然而半小時後,打火機又不消停了,這回換了一個人折磨。它坐在傅明升房門外頭毫不留情地嗷了幾聲。
貓不大,破鑼嗓子倒是震天響。姜淮和傅明升齊齊被齊齊吵醒。姜淮迷迷糊糊走到傅明升房間門口,正好跟開門而出的傅明升撞上。
傅明升蹲下身,一把將打火機抱了起來:「你是想要跟我睡嗎?」
打火機的小腦袋使勁在他手心兒裡胡亂地蹭,似乎是對他的提議極其滿意。
「行,那就跟我睡。」傅明升把打火機帶進臥室,順手直接放在了床上。
姜淮趴在門邊:「你睡著後不會一不注意把它壓死吧」
「不會的,我睡著了不太會動。」傅明升說。
姜淮可不大信:「你都睡著了,怎麼知道自己動沒動。」
傅明升抬頭看她:「要不,你來監督一下?」
「鄙人不才,沒這個能力。」姜淮朝他揮了揮手,溫聲道:「晚安,打火機。」
十分鐘。離姜淮關上門正好十分鐘,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傅明升一手託貓站在外頭:「我猜你還沒睡著。」
姜淮點頭,卻止不住地打呵欠,揉了揉迷離的眼睛問:「怎麼了?」
傅明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小玩意兒:「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它在我屋裡叫個不停,並不安心跟我睡覺。」
姜淮把今晚前前後後的事情串起來思索了片刻,猜測道:「它可能是想要咱們把房門都開啟,能讓它進出自由。」
於是乎,傅明升的臥室門肆無忌憚地敞開著,姜淮的房間門向內開了六十度左右,留出了一個巨大的空隙。
四十分鐘過去,果然,打火機不折騰了。
姜淮卻有些難以入睡。
之前雖說和傅明升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晚上睡覺畢竟還隔著兩道門,給她圈出了一方完美的私密空間。眼下房門微微開著,突然變成了一種半封閉狀態,和封閉空間帶來的安全感簡直沒有可比性。
姜淮安靜地平躺在床上,眼睛一睜一閉,又一閉一睜。她知道這是錯覺,但自己似乎都已經能聽到傅明升的呼吸了。
第二天一早,姜淮頂著個大黑眼圈起了床,打火機這個始作俑者正在沙發窩裡呼呼大睡,一旁的貓砂盆裡還有個碩大的尿糰子。
這麼小的貓,能尿出比自己體積還大的貓砂團,也是不小的本事。
姜淮化完妝後,隨手提了個卡片包,抓起手機就要出門。
「走吧,我送你。」傅明升一身休閒打扮站在門口,臉上倒是容光煥發的。同樣是被打火機折磨了半夜,他怎麼看起來比平時那懶洋洋的狀態還要精神許多。
姜淮有些不服氣,自己早上為了遮住黑眼圈可是廢了老大的勁,於是暗自腹誹他是吸人精氣的男妖精。
「你要出門嗎?」姜淮看他拿著車鑰匙,「張師傅呢,不來接你?」
「我又給老張放假了。」傅明升說。
姜淮心想可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老張師傅中年失業:「你天天給人放假,放得人惴惴不安的吧。」
「假照放,錢照拿,他有什麼好惴惴不安的。」傅明升擺弄著手裡的車鑰匙,「今天一早帶著老婆孩子出門旅遊了。」
姜淮撇撇嘴,的確是自己多心了。她想了想,又說:「不用特地麻煩你,學校也不遠,我可以自己去。」
「我正好有事要去你學校。」傅明升想起什麼,站直身子折返走到飯桌邊,拿了牛角包和咖啡回來,塞到姜淮手裡,「剛買回來的。」
姜淮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