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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把書攤開，戳杜染之眼前讓他看：&ldo;客官，您看看，這畫多奇!多妙!&rdo;

杜染之原本是想聽自家寶寶的話轉頭就走的，直到小販開啟那本畫冊，熟悉的線條跳入眼裡時，他忽然發現這畫和某天他沒收某人的畫一模一樣。

&ldo;老闆，這樣的畫冊還有多少全都拿給我看看。&rdo;

陸瓷：……慘了，剛談戀愛物件就發現自己以前詆毀他的東西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小販一見這情況就知道買賣肯定有戲，連忙又從攤子上拾撿了幾本擺在杜染之面前。

&ldo;這位客官，您看看，這些也是不易先生的，他不僅畫畫還寫故事，他的書啊，頂好賣了，剩下的這幾本都在這了。&rdo;

杜染之摸上一本準備拿起來時被陸瓷雙手按住，陸瓷從他腋下鑽進他和鋪子之間的空隙裡，試圖遮擋住杜染之的視線。

&ldo;公子，我們不是還要去買定情信物嗎?這什麼易先生肯定是個徒有虛名的騙子，我們還是快走吧。&rdo;

這次還沒等小販開口杜染之就說話了，他俯下身一手攬住陸瓷的腰和膀臂一手翻開書和畫冊，看了幾眼後沖小販喊道：&ldo;小販，凡是不易先生的東西我全要了，畢竟不易先生真的不容易。&rdo;

&ldo;瞞我瞞的這麼辛苦也是難為他了，你說對嗎?寶寶。&rdo;

後一句話杜染之是靠在陸瓷的耳邊悄悄說的，講得陸瓷臉都紅了。

&ldo;好嘞，客官給您，不易先生的書每月都會出新，您要是有需要以後我可以給您備著。&rdo;

&ldo;好的，多謝。&rdo;

杜染之接過簡單包紮起來的一摞書，牽著陸瓷慢慢的穿梭在街上人來人往的燈火裡。

&ldo;寶寶，你和雲軒的丫鬟是什麼關係?&rdo;

陸瓷想過多種杜染之可能會問的問題卻獨獨沒有想到這一種。

&ldo;我們的關係啊那可就多了疼疼疼!&rdo;陸瓷甩了幾下手臂也沒把杜染之的手甩下來，&ldo;你幹嘛突然捏這麼大勁?&rdo;

&ldo;抱歉啊，寶寶。&rdo;杜染之轉過頭來沖他微微一笑，&ldo;下次不會了，不過，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rdo;

陸瓷被他笑得心裡發毛，故作鎮定道：&ldo;也沒什麼關係，她就是幫我賣書畫的。&rdo;

&ldo;還有呢?&rdo;

&ldo;哦，書友算嗎?我們都喜歡看我寫的書。&rdo;

&ldo;我也喜歡你寫的書。&rdo;杜染之聲音淡淡的，細聽似乎還有一絲委屈，&ldo;雲軒的推薦信也是你仿的吧?&rdo;

&ldo;啊?&rdo;

&ldo;我剛才看見你寫的字了，比在府上寫得好看得多，雖然你仿寫的確實不錯，但是有些個人細節還是能讓有心人一眼看出。&rdo;

杜染之停下腳步，看向陸瓷，神色十分嚴肅。

&ldo;所以說，你五年前怎麼會和那丫鬟認識的?&rdo;

陸瓷見杜染之這副表情還以為是多重要的事，聽完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這個，不免鬆了一口氣。

他把五年前的事情經過言簡意賅地敘述一遍，當然靠系統得到的東西他就說是從平遠侯府上帶來的，為了此理由合理，他還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熱愛文學的小孩，再苦再窮不能賣掉筆墨紙硯。

杜染之明顯是不太相信的，但他的關注點並不在此。

&ldo;也就是說，你和丫鬟沒有任何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