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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局是他約的。
他因為今年第十三次被漂亮妹妹吃幹抹淨然後無情甩掉而悲痛欲絕,費了老大力氣才把這些日理萬機的朋友湊到一起,想要一醉方休,忘卻苦痛。
連卞睿安都被他從臨海哭過來了,卻因為這場破事,一下給他帶走仨。
姜淮在路上心臟一直咚咚跳,傅明升再次伸手過去,拍了拍她涼透的手背:「秦靳那邊也沒接到有人重傷的訊息,沒事的,放心。」
姜淮看著手機上那一串未接來電,有些內疚:「我該早點聽到電話的。」
「你又不是醫生,去早了也沒用。」
剛到醫院,秦靳就一頭扎到工位上了。
急診室人來人往,外頭還站著好多警察,姜淮一路小跑著尋找周芳怡的身影。
「姜淮!」
姜淮猛一回頭,只見周芳怡的腦袋磕破了,貼著紗布,臉頰有點腫,還留著巴掌印,至於其他地方,看起來倒是完好無損。
「沒事吧?」姜淮迎上去問。
「我沒事。」周芳怡說。
姜淮點頭,連連追問道:「那遙遙呢?」
周芳怡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手臂打著石膏,從他們身側走過,狠狠白了姜淮和周芳怡一眼:「都是一樣的下賤胚子。」
「你說什麼呢!」姜淮雖然平日裡老說自己是個慫人,但火氣上頭的時候,那叫一個天不怕地不怕。
「你再說一遍?」姜淮攔在她身前,冷聲道。
周芳怡拉了拉姜淮的衣服,湊到她耳邊說:「她是莊耀的前女友,叫許珍,」她看了眼長廊左邊聚集的那夥打扮浮誇的人,「他們都叫她珍姐。」
許珍小小一隻,需要抬頭才能直視姜淮,她仰著腦袋,手指搭在姜淮肩膀上,美甲尖兒在姜淮的鎖骨上來回地劃,白嫩的面板立刻浮現出道道紅痕。
「我說,」許珍低笑一聲,一字一句重複道:「下、賤、玩、意、兒。」
許珍耀武揚威的唇角剛要勾起,姜淮一個巴掌甩在她歪曲的臉上。
「啪!」的一聲,又響又脆。
許珍那張在白織燈下死白死白的臉上立馬泛起火辣辣的紅,即便眼眶被濃厚的假睫毛遮了大半,仍然能看出眼裡盈滿的驚愕。
走廊左邊聚集的幾人見狀,立刻圍了上來。
傅明升無奈地嘆了口氣,正要過去,只見姜淮將周芳怡拽到身後,露出個笑,朝門口高舉右手,喊了一聲:「警察叔叔!」
兩個警察聞聲回頭,走了過來,那群人立馬知趣散開,有人暗罵道:「臭婊|子臉都不要了」。
一上了年紀的警察聽到這種不堪入耳的話,皺緊了眉頭,語氣不善:「口供錄了嗎?趕緊過去!」
幾個人悻悻散去,那警察回頭問姜淮:「你呢?」
「我是來找朋友的。」她面不改色,「請問曲之遙在哪個病房?」
那警察突然笑了:「你說那虎丫頭是吧!她沒事兒!在局裡呢!」
「啊?」
作者有話說:
週末好~那什麼,預收裡有本《陀羅》,講的是卞睿安的故事,寶貝們有興趣的話,可以收一下~
第9章
◎「挺辣的。」◎
曲之遙完好無損地從警察局裡走出來,剛看到姜淮,就「哇」地一聲哭了,她拽著姜淮的胳膊抽抽噎噎:「莊耀陷入昏迷了,到現在還沒醒呢。」
「這時候了還念著男人,他跟你說過自己有這樣一位『前女友』嗎?」
「沒有,」曲之遙委屈巴巴地搖頭,「我被扯掉了好多根頭髮,三個月的生發精油都白抹了。」
姜淮塞給她一瓶酸奶:「餓不餓,吃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