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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又出去打架了吧？」許溺沒說話，陸婧捏著許溺的衣服，把他拽過去點兒，視線在許溺身上掃著，「哪兒傷著沒？」

「沒。」許溺搖頭。

「怎麼又出去打架了呢，哎……你沒事兒就好，不然你們陸校又得跟我叨半天，」確定許溺沒事，陸婧放心地鬆開手，「那我先過去了，班裡就一個老師在，這會兒又得鬧騰了。」

許溺點了點頭。

到家之後許溺幫薛溢輝把手裡的袋子放到沙發上，又從其中一個袋子裡掏出個小袋子自然而然地遞給了薛溢輝。

「這什麼？」薛溢輝接過袋子往裡面瞅了瞅。

「褲子。」許溺坐在沙發上，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確實是褲子。

是一條黑色運動褲。

薛溢輝拿出來看了看。

新的，標籤都沒摘。

……

薛溢輝臉騰地紅了，他猛地抬頭瞪著許溺，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的外套和褲子給我一起帶去洗衣店了，你沒褲子換，順手給你帶條新的，」許溺抬頭也看著他，平靜地說，「別謝我啊。」

他沒提薛溢輝褲子破了的事，但也擺明瞭就是看到了。

薛溢輝赤紅著臉站在一邊，拎著一袋褲子，忽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尷尬包裹著他。

屋子裡在之後的好幾分鐘內都是一片沉默。

許溺沒和他計較，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許溺就回頭鑽房裡去了。

薛溢輝站了一會兒，走過去探頭瞄了一眼。

許溺從書包裡掏出作業放到了鋼琴上，動作行雲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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