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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驚訝。

也很好奇，季然問自己什麼？總不能是數學題吧？想著自己操蛋的21分，李響自己都不忍直視。

「嗯，關於程越哲……」季然環視一下四周，幾乎沒有人，教室很吵鬧，沒人注意到這裡。

「你知道趙毅他們放假會去哪裡嗎？」季然問的是趙毅。

一上來就問程越哲會去哪裡，可能會有點困難，首先對方可能懷疑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你有什目的，班上的男生和程越哲的關係似乎不錯，又因為他的風評不是很好，所以一有人打聽他的訊息，不是送情書就是約架報復的，大家都很警惕。

問趙毅就不會了，趙毅的人緣很好，混得開，平時大大咧咧的，和誰都能自來熟。

而且，趙毅和班上的穆疏與程越哲的關係最近，三人平時做什麼都一起，主要是趙毅跟著程越哲，只要知道趙毅在哪就大機率知道程越哲在哪了。

李響也沒問找他做什麼，「哦，趙毅平時都會在網咖，或者是撞球室ktv之類的，不過最近他說不去撞球室了，應該是去網咖吧？」

「不去撞球室了？」

「嗯，對，今天剛發的朋友圈呢，好像是輸了，近期似乎是不會去了。」

李響開啟朋友圈，找到趙毅的朋友圈，側身讓季然看清楚。

季然迅速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好的，謝謝。」

「沒事，你找老趙有事兒？」

季然一臉鎮定，「嗯，有事兒。」

李響也沒繼續追問，抓著季然聊了一會。

中途突然又想起來，道：「對了，前幾天趙毅還說什麼他們週末兼職什麼的，說的老真實了，要不是他是趙毅，我就相信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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