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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叔,紫她不是……”
“她不是啥,你在她身邊是當花瓶呢還是耳聾眼瞎啊,就這麼看著她自己傷成這樣,你說你竟然好意思站在這裡,我要是你當時就自己也吞一根了,現在只會讓人更礙眼。還當人家未婚夫呢,以後八成誰護誰還不一定呢!”
方凡聽著古叔的話,臉就像是吃了辣椒一樣,直接從脖子上竄到臉上,而且有越發厲害的趨勢,頭埋得更低了。
“古叔,我……”
“你什麼你,你好意思叫我古叔,我把你護的這麼好是為了啥,讓你吞針的,讓你找死的,你存心想給我送終呢!”男子邊說邊從開啟藥箱,尤紫以為他要停了,結果他拿出來一瓶蘇打水擰開了,大有喝完繼續的樣子。
尤紫立刻發聲,因為某些藥劑而變得虛弱的身體撐了起來,“古叔,我……疼!”
一句話就立刻讓喋喋不休的人閉嘴,然後悶聲翻著藥箱,動作利索的換藥。
看著為自己處理傷口的認真男人,尤紫的孩子氣立刻冒了出來,“古叔,你把肌肉鬆弛劑裡的藥量放少點唄!”
“還不是怕你又跑掉,所以豐哥說的,我給你換了?門都沒有,你就給我呆在房子裡反思吧!”古叔帶著明顯的怒意,氣沖沖的走了,連一個正面都不給尤紫。
尤紫心裡悶悶的,古叔和阿姆,是她的父親和母親,她就是被他們帶大的,外公一直在外面,自己根本見不了幾面,童年的日子幾乎是在古叔亂的像是雞窩的房間裡度過的。
對不起,古叔,請原諒我的利用!
☆、第30章 紗布的秘密
尤紫在古叔離開後不久,就開口說自己困了,所有人都知趣的離開了,剩了尤紫一個人在床上躺著,過了十分鐘後,動作有些僵硬,尤紫慢慢的往床下移動,一步一步,十分艱難,臉上的神色也帶著一抹蒼白。
但是正在行動中的人好像完全感知不到累一樣,呼吸急促的向著洗手間走去。
“砰”,清脆的關門聲。
坐在另一間房子裡的小芳盯著雪白牆壁上寬大的螢幕,看到鏡頭裡的人費力的挪動腳步,晃晃悠悠的關上了門,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的情緒,閉上了眼睛。
尤紫在洗手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水龍頭開啟,嘩啦啦的水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傳出,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就好像是正在洗澡一樣。
尤紫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背靠著洗手間的門上,眼睛輕輕閉上,好像是為了調整自己因為過度耗費體力而紊亂的呼吸。臉色越來越蒼白的人眉頭皺了皺,然後慢慢的抬手,纖細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的摸上自己的脖頸,不停的來回撫摸,優質的白色紗布摸在手中有一種滑滑的觸感,白色的手指在白色的脖頸上輕輕滑來滑去,細長的眼睛悠悠的睜開,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那雙手停在一個地方,尤紫的眼睛隨即一亮。
慢慢的用力,白色的紗布緩緩的被取了下來,剝掉了一層,嘶的一聲,直接揪下來一截,那雙眼睛變得漆黑透亮。輕輕的將手指在那一片紗布上摸索,頓在了一個地方。然後無力的雙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雙層的紗布分離,一個透明色的袋子掉了出來,裡面是紅白相間的細小顆粒,近似於感冒靈的細小顆粒被藏在雙層的紗布中,如果不仔細檢視,是難以發現的,更何況是藏在紗布這種纏繞在圓筒上的平常之物上,誰又會起疑心。
尤紫看著那一小包透明袋子裡的東西,抬起手想要把它拿近一點,但是胳膊只是抬起了一點,就落了下去。果然力氣被用完了,肌肉鬆弛劑實在是藥效太大。
她等力氣恢復了一點,並沒有觀察透明的袋子,而是直接從褲子兜裡掏出來一支筆。那支筆小芳也見過,因為每一天給尤紫收拾換洗衣物的時候,尤紫都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