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的墳墓(第1/2 頁)
位於大道北邊的山坡在路人看來就是一個不知不覺就凸出來的疙瘩子,一般是不可能會被人聞見的。而今天伴隨著初夏的陽光和舒服的早風,這裡一大早就出現了近十個穿著軍服的外人。他們聚集在一起,有好幾個好像在彎著身子不停地勞務,而其他的幾個則站著彼此交談。
正在交談的的有四個人,其中的三個都穿著一模一樣的真皇禁衛軍的藍色制服,他腰邊的新式佩劍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們三個都用炯炯有神的目光充滿憧憬的望著第四個人。
這第四個人穿著接近於當地貴族的服飾,但又略顯不同,頭上帶著一頂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哈薩薩氈帽,一臉嚴肅的看著前方,偶爾會回答一下同伴們的話語。緊緊的握著拳頭,會時不時的動一下帶著綠寶石戒指的大拇指。
“大人,已經埋葬好屍體了。”從那些勞務計程車兵中走出來一個,手拿著鐵鍬,汗淋淋的看著第四個人說道。
“嗯,好。”那人道,臉帶著令這些同伴無法理解的悲哀和失落感說道,並邁步向前走去。
在幾個拿著鐵鍬等工具計程車兵中間堆著一堆泥土,上面插著一個木頭做的墓碑。
“你們誰會寫字啊?”那人掃視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和那堆泥土問道。
“大人我會。”一個拿著鐵鍬計程車兵撒了撒臉上的泥巴,上前一步說道。畢恭畢敬的看著第四個人。
“去把名字刻上。”那人說道,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扔給了說話計程車兵。
士兵拿著短刀,蹲在了墓碑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長官,疑問要寫什麼。
“德佩,但丁堡之人。”他直直的盯著墓碑說道,“寫這麼幾個自就夠了。”
士兵刻完字後,這位長官又問道:“你們中間有沒有但丁堡之人?”
有一個來自但丁堡計程車兵回話後,他命令那個士兵按照但丁堡的習俗給德佩師傅做了個禱告,讓死者的靈魂得到了安息。
“那麼德佩師傅你就此安息吧,我燁爾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這亂世,死亡也許對你來說是種解脫吧。”那人,也就是燁爾自言道,走過去用手掌輕輕拂過了墓碑。
燁爾如今是真皇禁衛軍第三軍的司令,跟著大軍平定完聖木會後在追擊殘餘勢力時遇到了被前軍的幾個士兵殺死了的苦命的德佩師傅,而燁爾只能以一個此曾相識的理由自己帶著幾個護衛兵在附近的山坡上安葬了德佩師傅。
離開山坡後,燁爾帶著手下並沒有離開騎馬下山,而是牽著馬兒的韁繩慢慢的走下了山坡。
安葬好德佩師傅既然讓燁爾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踏實感。他環顧著四周,欣賞著盛滿山地的五顏六色的野花,青綠色的草地,還有那些在頭頂,在樹枝間,在遠處歡樂鳴叫的鳥兒。這讓他聯想到了美麗無比的哈薩薩草原,以及在遠方的家人們。
“大人,這快要中午了。要不我帶著幾個弟兄打些野兔之類的,您也累了歇一會,怎麼樣啊?”一個叫留卡計程車兵來到燁爾旁笑眯眯的說道。
心裡知道這次追擊殘餘的任務並不重要,而且內有隱情的燁爾也是答應了留卡的提議。
留卡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其他的幾個士兵快速鋪好幾張簡易的毛毯,隨後散到周邊找木柴去了。
不知為何燁爾感到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而且十分的輕鬆。他從馬背上的一個袋子裡拿出了自己好久沒有碰過的哈薩薩琴,找來了個乾淨的抹布撒了一會,等撒乾淨了,撒亮了,開始拿在手上彈起了個愉快豪邁的草原曲子。
“我的琴聲拂過草原,猶如拂過姑娘的黑髮。
我的歌聲隨風飄揚,直接奔向姑娘的心房。
哎!美麗的姑娘!哎!勤勞的姑娘!”
等到燁爾十分陶醉的唱了幾首自己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