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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清靜。還有手腳放乾淨點,若失了東西可是要送到官府吃板子的。“
王氏一直隱忍,聽到老僕婦竟如此惡言相向,狗眼看人低的姿態,冷聲道:“老嬤嬤這話是何道理?我們雖是鄉下來的,可一針一線也是自己辛勞所得,何曾拿過他人分毫。”
老僕婦十分不屑的嗤了一聲:“自古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家當家的尚且能幹出如偷雞摸狗的勾當,其他人更是難言。”
謝花挺怒的,這什麼道理?硬扣連帶罪麼?
王氏沒再辯駁,她尚未弄清事情真相如何,和這老僕婦相爭言也是無益,只是到底氣悶難平,身子細細的顫抖了幾下。
那老僕婦讓錢大寶自去偏廳見老爺,她把王氏三人帶到了後院的一間小矮房間前,房間裡黑漆漆的不見半點光亮,門上還上了閂。
老僕婦把閂拉開,又把手裡的頭的燈籠插在了窗上,“進去吧。”
王氏三人進去後,老僕婦又把門拉上閂上了。
藉著燈籠的光,謝花才發現這是一間柴房,裡面堆滿了柴火,因為房子低矮,天氣炎熱,一進到裡面,就有發悶的躁熱感。
謝廣賦一臉憔悴疲憊,神情十分消極,鬍子拉碴,衣衫也是皺得跟醃菜一般,邋遢得像是街上的流浪漢,一點也看不出平日裡的憨儒之氣來。
猛的一下見到王氏三人,謝廣賦激動的從榻坐的柴火上站起來還帶翻了好些柴火,只一會,便神情黯淡下去,“你們如何來了?可是東家派人去與你說了?”
王氏各種擔心,在見到謝廣賦之後全面崩潰,捂著嘴嗚咽嗚咽的哭出來,淚如雨下。
謝廣賦道“你莫哭了,哭了也是無濟於事。”
王氏又哽咽了一會,收了哭勢,擦了淚,才問:“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那東家派人來說你貪汙六十兩銀子,讓我拿錢來贖你,不然就要送你去官府,我只得拉了長民陪我來見你一面,也好做打算。”
謝廣賦憤慨的低吼:“我沒有貪汙銀兩,我們夫妻多年,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麼?何曾做過不正當的事。”
“我自是信你的,可我信你有什麼用,還得東家信你才行啊。”王氏苦道。
“東家若信了我,就不會把我關起來了。那六十兩銀子根本就不是我貪汙的,而是吳掌櫃貪汙的。前些日子吳掌櫃用新米的價收了一批陳米,打算和新米摻著賣,往年收米這時候他也如此做,我們店裡的人都是睜一隻閉一隻眼。可偏偏那陳米收進倉的第二日,還沒來得及摻進新米里,東家突然前來巡店查帳,吳掌櫃的怕東窗事發,便央我若是東家查出了帳目問題來,讓我頂下來。”
“這如何使得?廣賦你可真是糊塗。”王氏急道。
謝廣賦擺擺手,又道:“你莫著急,我自是沒糊塗到那般地步,若我真應了,這貪汙的汙名我就得背上一輩子,以後誰家還敢用我?我不應,那吳掌櫃的非常惱恨於我。東家果然問了那些陳米是怎麼回事。吳掌櫃說這陳米價格相當便宜,便作主收了。東家看那價格確實便宜,便也認同了吳掌櫃的話,只是清點銀兩時銀兩對不上數,少了整整六十兩銀子,東家很是震驚和生氣,要查賬本,我把賬本拿出來一看,發現記了這批陳米的冊頁被人撕掉了。
當時我心裡頭就知道要壞事了,果然吳掌櫃大聲的責問我,是不是作假賬貪汙銀兩,這時又有店裡的夥計出來說看到我昨日偷偷摸摸的拿了一包東西進房間藏起來了。東家便讓人搜我的房間,他們從我的房間裡搜出了一包銀兩,整整六十兩,十兩一錠。”
“這是栽髒陷害,這些沒天良的,也不怕做了虧了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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