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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甲說“我當時瞧著的呢,謝容一見到李寶就羞得滿臉紅,羞得低下了頭。”
婦人乙說“那李寶的眼光像火一樣一直盯著她看,能不能臉紅?別說謝容一大姑娘家的,就是我這三個孩子的娘那也會臉紅。”
婦人丙說“真是個大膽的,眾目之下就敢明目張膽的勾搭,也不怕讓人恥笑,也不知謝四娘是怎生教的女兒。”
王氏聽著傳出來的閒話,回家就扇了謝容兩個耳光。
“你聽聽外面都傳成什麼樣了?我這臉都讓你丟光了,以後出門我都要把臉擋起來了,不然臊得慌啊。前些日子那些話你這麼快就忘到耳背後去了,在那麼多人面前你也敢和他說話?!你個賤骨頭,你是真看上那人了不成?你就莫想了,趕明兒我就給你找個人家趕緊的嫁出去,省得一天到晚的給我丟臉,往後你就在家給我好生待著,哪也別去,看你還怎麼出去□□發娼的。”
謝容這幾日本就不敢出門,就怕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哪裡知道閒話傳成了什麼樣,被王氏一番責罵,一下子連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是王氏最後一句話簡直讓她羞愧欲死,她撲到床上嚶嚶的哭起來,一直哭到晚上脫力,是怎麼勸也勸不住。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大姐,大姐也不想這樣,要怪就怪村裡那些長舌婦。”
“要你多嘴!”
當夜謝容便發起高燒來了,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的,身子像火爐,熱得不得了,渾身冒汗。謝容和謝花輪流著給她用冷水降溫,到早上才稍稍好了點。
謝花挖草藥多了,也熟悉了一些草藥的藥性,用桂枝熬了藥水給餵了進去,到晌飯後才降了溫,不過人還是昏昏沉沉的。
王氏見退了熱,罵了幾句“死丫頭,不過是罵她幾句,就氣成這樣,要死要活的,可是往後都說不得碰不得了。”
王氏從房裡出來,就看到有個四十多歲渾身都是補丁的婦人探頭探腦往家裡張望。
“你找誰?”
“這裡是謝老四家麼?”
“你有什麼事?”
“哦,你就是謝四娘吧,哎喲,我是李寶的娘。”
王氏一下就警惕起來“你來我們家幹什麼?”
李寶娘進了堂屋,臉上笑得開了花“我來是為了兩孩子的親事來的,李寶那孩子也真是的,回家沒和我提過和你家大姑娘的事,還是前兒我得了外甥媳婦的信,才知道這事,這不今日我就上門來了,和你們商量商量孩子的事。”李寶娘說的外甥媳婦就是剛過世李大爺的兒媳婦。
王氏額側的穴筋直跳,怒道“休要胡說,我家女兒和你家兒子半個銅板的關係也沒有。這事商量個屁,你趕緊給我離開,就你們家那樣的家世也肖想我家女兒,窮得連房子都沒有,借住在破廟裡,田和地沒有,嫁到你家喝西北風啊,還是等著每日裡賣幾擔柴賺得一文兩文的買糠吃?”
李寶娘是個寡婦,一人獨自帶大了五個孩子,四女一男,可想就不是個弱的,“喲,閒話都傳成那樣了,你覺得你家姑娘還有什麼可挑的?說句實話也就我們心眼好,若換成有的人家哪會上門來提一個敗了名聲的姑娘?
你也別嫌我家窮,你家我現下也打聽清楚了,可不是過去那麼日子好過了,如今也是田沒有,不過種得幾分地而已,孩子又多,也不比我家好過哪裡去。我也是體諒人的人,你家大姑娘嫁到我們家去,嫁妝什麼的,我們也不要,只不過聘禮什麼的,也就不興了,接過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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