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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讓他教你吧。加油明天別掛科。一步一步來。”她淺笑,如第一次和杜一沉相遇一樣,那抹笑讓你覺得沒有理由疏遠她一樣,很大的魔力。
紀念趕忙點頭。結果自己都是紅色圈叉的試題,聽著杜一沉耐心的講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也過了黃昏時刻。變得越發陰沉。
“都差不多了。回去吧。明天還要考試,養足精神。”喬安然收拾著自己的課本,然後站起身,對杜一沉說道:“一沉,你,你把紀念送回家吧。她一個女孩子畢竟不方便。”
杜一沉躊躇:“那你呢。”他淡棕色的瞳孔裡印著喬安然的笑:“當然沒事,我家離這裡又不遠。”脫口而出的謊話變得那麼順理成章。
杜一沉還想說什麼,只是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悶哼的“嗯”了一聲,帶著紀念離開了學校。
白嗣臣站起身,說:“我送你回家吧。”
喬安然雙眼越過他,然後無奈的笑:“恐怕少爺你還是帶你的武裝部隊回家吧。我怕別人當我是和駭客帝國呢。”沒有再聽白嗣臣的回答, ;一個人走出圖書館。
外面已經漆黑,好在路燈明亮。
可淅瀝瀝的,天氣沒有預兆的下起了雨。她懊惱的說道:“倒黴,沒帶雨傘。”
剛走到教學樓前,好似想到了自己桌肚裡有一把傘,於是想也不想的衝進教學樓。
世間安得雙全法(四)
黑暗中的教室很安靜,安靜到可怕。但喬安然還沒有到害怕的地步,她拿好傘只想快點到家。
但是面前卻站著一個身影,熟悉又陌生,是個女人:“陳瑩?”她脫口而出,雙眸緊盯著陳瑩身後的幾個小太妹。個個兇狠的手持棍棒,一副不把她打死誓不罷休的樣子。
陳瑩笑的放肆,難聽尖銳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學樓裡迴盪:“喬安然,你也有今天。怎麼樣?天都為你哭,你真可悲。”她笑著走上前。
喬安然鎮定自若的看著她:“你究竟要怎樣?”
“我說過啊,要你死。”陳瑩雙眸十分陰狠,手上拿著一把尖銳的小刀。
她皺眉:“你沒資格。”她自己苟延殘喘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輕易就將生命獻給了面前這個瘋狂的女人。
陳瑩如發瘋的母獅,猛然衝上前,拿著刀在喬安然臉前比劃著:“小賤人,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說著一刀劃過。
一縷青絲掉落,喬安然的瞳孔猛然收縮,她略帶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真的瘋了。一腳踢在陳瑩的小腹上。
陳瑩吃痛的抱著肚子,瘋了一樣的嘶吼:“看什麼看,上啊。”
掙扎之中,伴著雨淅瀝瀝的聲音。喬安然只感到無力掙扎,像脫水的魚一樣,沒有任何力氣,哪怕呼吸。
似乎有棍棒狠狠的打在她的腰上,腿上,還有女人在掐她,好像還有人在拽自己的頭髮。疼痛久了就麻木了,她只感到一股暖流從口腔湧上,一攤鮮血噴灑在地上,攙和著雨水變得稀薄。
冷冽的聲音頓時響起:“哈哈哈。喬安然,你也真夠可憐的。你知道是誰出賣了你嗎?是誰讓我們在這裡埋伏你?”
她恍惚的神志突然緊繃,熟悉的三個字貫穿她的耳膜:“夏聽溪。”全世界彷彿都失聰了一樣,她喃喃自語:“夏聽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呼吸越來越薄弱,眼皮沉重的再也睜不開,可熟悉的身影卻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是夏聽溪。他在笑她,笑的那麼嫵媚那麼不屑。那雙如宇宙一般浩瀚的黑瞳裡全部都是嗤笑:“喬安然,你不是說你是乾屍嗎?”冰冷的話語沒有一丁點溫度,她只覺得可怕。嬌弱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騙子,全都是騙子。”撕心裂肺的聲音一陣陣迴盪,使得幾個小太妹立馬停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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