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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在下打江南而來,誰知遇了大雨,此次多謝展大人和這位義士,若沒有猜錯,義士是錦毛鼠白玉堂?」樓清雖說是從江南而來,但口音裡聽上去卻是北方。
「正是。」白玉堂跟他見了一禮,瞬間猜到展昭所想。
展昭夢裡那殺人者是南方人士,之前抬輪子時那貓說這人跟夢裡的長得一樣,加上確定是南方人後,難不成真讓他倆走了狗屎運直接鎖定殺人犯?
樓清問了展昭二人行程,準備邀請一同趕往開封。展昭以他們需要在今日日落前趕回開封府回絕。樓清又約定以後若是有緣相見,定設宴相待後分道揚鑣。
展白回了官道,卻因為剛剛那道插曲有點尷尬,白玉堂暗自唾棄自己不敢明說,而是去怪那隻死腦筋的呆貓,到頭來還是自己白氣一場。展昭這邊說不明白也不全是,只不過白玉堂要是不挑明,或許兩人能這樣不清不楚過一輩子。
於是乎,兩個人都在等在對方有所動靜。
「玉堂,酒仙樓或許到了新酒。」
展昭嘴比較笨,對於白玉堂來說。在後面看了前方那抹白色背影許久,拉扯韁繩,讓綠子趕上烏雲踏雪,兩匹馬並肩走在路邊,晃悠悠的沿著官道往前走。白玉堂不答,眼睛看著路口,半點眼神不分給展昭,其實是在心裡琢磨要怎麼開口為好,然後就這樣沒聽清展昭說什麼。
「………………」
展昭以為白玉堂還在氣惱,走了一段路後,突然讓綠子放慢腳步,落後於白玉堂一匹馬距離,從懷裡掏出一張手掌大點淡黃色紙張,慢慢折起來。
「死貓!你還走不走!」
白玉堂見展昭突然落在後面,不知道在慢騰騰地幹什麼,忍不住大聲問,卻不見展昭回應。
「哎……不是生氣我剛剛誤會他了吧?」白玉堂思索,拍拍馬背讓烏雲踏雪往回走。身子剛轉就看一條藍衫手臂插過來,再低眸,手心裡躺著一隻紙疊的老鼠正站在貓頭上面,還被展昭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點了眼睛和鬍鬚。
白玉堂拿起那兩隻摺紙放進行囊,嘴角無意識勾起,兩人各懷不同心思,又奇妙的解決。
而後思及樓清,白玉堂問道:「那人果真是你夢境中殺人藏屍的書生?」
「不能斷定,十有八九。」展昭跟隨包大人多年,養成凡事看證據的習慣。
「容貌符合,籍貫符合,時間上也與柳拂筵說的符合。我看,是他沒錯了!」
白玉堂想到當時展昭跟他說的,夢裡那個青衣男子柳拂筵曾說「七月上旬遇書生」,掐指一算,可不就是這時候。
兩人又商討一番,現下鎖定了人,回去後再借開封府檢視樓清履歷,一切總會水落石出。
「踏雪,走!」白玉堂輕拍馬背,烏雲踏雪前蹄踏起,嘶鳴一聲後奔跑起來,展昭也道,「綠子,追上。」
寬敞的官道,馬蹄聲起,兩道身影迎著冷風細雨絕塵而去。
第44章 汴河邊折柳11
「都到這邊, 來來來站好!」
開封城前,聚集不少乞討者和災民,有的是因為大雨找不到地方躲避被樹木砸傷, 有的無家可歸行動不便的老人和孩子, 差不多有三十來名。
官差們在一旁指揮他們排隊站好, 一旁臨時加蓋了幾個棚子, 裡面各坐著兩名大夫, 再給傷患包紮。
大雨過後, 很容易出現被淹死或許活埋的動物, 一個不注意可能就出現疫情。開封上次的雨災還是在兩年前,當時城外村裡不少人染病, 傷亡不少,估計這次官家是因為有了先例, 雨初停就讓官差出來先把人聚集起來,有傷診治,無傷防範。
展昭站在城外觀望了一陣,見城門雖已經大開, 但往日裡來來往往做生意的商販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