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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白玉堂兩人借著月色走回院子,白天那小孩睡到現在都還沒醒,荷蓮一直搖著扇子坐在旁邊看守。任星蕘在院子裡耍刀,沒活動幾下就看見白玉堂煞神一般走進來,身子筆直,渾身冒著冷氣,旁邊是一臉無奈的展昭。
「白白白叔!」任星蕘騰地站起來,悄悄靠到一邊,躲避白玉堂滲人的視線,不停想著不過半天沒見,怎麼白叔就這般兇巴巴的。
「星蕘,幫我去廚房端一碗醒酒湯過來。」展昭拉著白玉堂往房間裡走,心思全在他身上,沒注意到自家徒弟難以言說的視線。
等到了房間,白玉堂直挺挺躺到在床上,展昭認命的給他脫了外袍,又跟老媽子一般打水擦洗,等一番弄完後,已經滿頭大汗,再看看床上那人,腦袋窩在枕上書睡得好不安逸。
一夜無夢。
第二天白玉堂醒的比誰都早,睜眼就看見熟悉的房頂,是他的房間。可能是廚房大娘做的醒酒湯厲害,一點宿醉感覺都沒有不說,還神清氣爽到不行。
「貓兒?貓……」展昭躺在他身邊,規規矩矩的手放在被子外面,白玉堂伸出胳膊撓在他喉結上,只見展昭眼睛微動,抓住白玉堂手指往床板一壓,等睜眼一瞧才歉意放開。
「你昨天是不是揉我臉了?」白玉堂活動了下四肢,上半身直起,手臂撐著枕頭。他恍恍惚惚記得昨日展昭扶著他出了酒窯後,邊等看門的下人回來,邊搓他臉。
「沒有,我怎會這般無聊。」展昭搖頭,滿臉寫著我沒有,你別瞎說啊,邊掀開簾子一角往外看,已經天色微亮。
「?」
白玉堂合攏散亂的頭髮,盤腿坐在床沿,看著那貓正兒八經的穿好官服,梳了頭髮,又從矮桌上取了竹枝支開軟塌上方的窗子,不經懷疑起自己,難道是昨夜做夢夢見展昭揉著自己臉不放,還笑得一臉開心?
兩人起身不久,就見公孫先生身旁的小書童跑過來,一臉焦急。每當看見這面色,白玉堂都估摸著是大事不好了,果然他還沒開口詢問,就見書童道:「展大人!包大人請你去書房一趟!」
等到書房,展昭一沓進門檻,就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繼續往裡走,王朝馬漢兩人正跟根柱子一樣立在旁邊,紛紛低著頭,一言不發。再往裡,包大人一臉怒氣坐在上方,嘴角抿起,眼睛裡直冒火氣,白玉堂瞅著,那張臉好像更黑了。
公孫先生見兩人過來,對兩人點點頭,然後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先不要出聲打擾。展昭看那樣子,跟白玉堂相視一眼,輕聲坐到椅子上。
包大人一向仁厚待人,從來不輕易動怒,能讓他如此大動肝火的,估摸著不是小事。
果然不出一會兒,白玉堂正扳著指甲,就聽上方人道:「王朝馬漢,你們來細說。」
「是。」兩人回應。
「展大人,白少俠,昨日我跟馬漢前去悅來客棧,誰知,樓清身邊有位女子………………」
展昭觀察王朝神色,說話間有什麼難言之隱,馬漢更甚,臉上腫起來一塊,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樓清跟你打起來了吧?」白玉堂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偏著頭打量他臉上那塊泛青色,手心大小,剛好印在嘴角的傷口。
「他到沒那個力氣!」聽白玉堂將到這點,王朝更加王朝憤憤不平,一臉不屑道,「這樓清身旁的女子居然是郡主,我倆說明來意後,那郡主不准我們逮人不說,還差人過來打了官差。馬漢沒忍住,直接跟人動了手,結果就這樣了。」
「這………郡主難道不知阻止包大人查案,即使是皇室也難逃其責?」
「這就是大人今日動怒的主要原因了,」公孫先生嘆氣,從椅子上起身,背手說道,「今早,大人本想等再次派人去捉拿樓清,誰知在下朝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