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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聽到攻心散是也是一驚,攻心散是一種慢性藥粉,從吸入後開始,體質會一天天變差,最後好一點的救過來落得半身不遂,壞的直接七竅流血,週期四個月。
「差不多一個月前,我曾外出替父親查帳,沒想到半路被一位黑衣人劫持,他逃走時散了這藥。後來,我在歸途中找了神醫,他替我借了大半,還有一半無能為力。」
「一個月……」唐雨騷了騷頭,「少盟主為何一開始不告訴我?你既然一開始就找了人醫治,也不會不曉得解毒越早越好吧?」
「當時父親重病,我若請你醫治,必然會被他知曉。」餘少天苦笑,慢慢整理好袖口。
「你體內剩餘的攻心散不是救不了,依我的醫術,可保你之後活蹦亂跳,只是其中藥材多為稀罕之物,可能不好找。」
「唐教主放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找得到說明我命不該絕,找不到也就算了。」餘少天沒有被唐雨這番話打擊到,依舊風輕雲淡,好似中毒的不是自己。
「少盟主灑脫。」唐雨挑挑眉。
「展某有一個疑問,少盟主好像並不關心你父親的死亡。」
展昭看著餘少天,把心底疑惑問出來,唐雨聞言也盯著餘少天。
「呵,展大人哪裡話,只是有些東西,不是我關心就能解決。」
餘少天搖頭,不想過多解釋,展昭也沒有再追問下去,畢竟大喪之日,還是不要追著人家傷心事不放的好。
「今日找展大人,其實還有一事相求」,餘少天替兩人倒了茶水,朝展昭垂首。
「少盟主請直言」,展昭雙手放在桌上道。
「如今同天盟無主,父親手下的四位長老想必不會服我,所以今天請您出來,主要還請展大人能待到葬禮結束。作為報酬,我會在之後告訴展大人金水鎮百戶人家是被誰所殺。」
「什麼?!」展昭手掌握起,面露驚訝。
「金水鎮一案其實和我父親有點關聯,當時你們來時,父親說千萬撇清同天盟,如今,既然父親已經去了,那麼我要管的,只剩如何保好自己的位置,不是嗎?」
餘少天嘆氣,又是一笑。
展昭不說話,輕輕拿手指攪動茶水若有所思。
「如此,合作愉快」,片刻後,終於開口。
餘少天並不意外展昭會同意,又跟他人說了話後,就告辭離去。
「你相信這個人到時候會跟你說真話?」唐雨好奇,語氣裡滿滿的不信任,能在父親死的當日心裡還想著權勢,只怕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不相信」,展昭攤手,一點看不出之前的糾結,反而非常輕鬆。
「那你………」唐雨瞪眼,兩個字音拖的非常長。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餘少天打的一手好主意,想我們替他擺平四位長老和武林各派,只不過最後到底誰套路誰,就看自己本事了」,展昭說完只見唐雨似懂非懂,也拿著劍出去。
「原來如此!」唐雨坐那琢磨了好大一會,餘少天想不費吹灰之力名正言順的登上同天盟盟主之位,展昭他們又與武林沒有太多牽扯,不管怎樣,幫哪方都是一句話的事,如果餘少天到最後騙了展昭,就算是他登上了位置,也能照樣扯下來。餘少天唯一想錯的就是把展昭看的太簡單,只記得他是展大人,而沒有到他同樣也是大名鼎鼎的南俠。
想通後,唐雨哼著歌兒離開。
展昭回到廳堂時,不見燕南飛和白玉堂身影,問了一旁收拾茶杯的丫鬟得知二人已經回去,展昭轉身出了院子直接輕功飛回。
「餘少天說了什麼?」
見展昭推了房門進來,白玉堂放下架在書桌上的雙腳,又把蓋在臉上的書本拿回原地,手掌一挨桌面,側翻到展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