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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趕回了宿舍,門窗關緊,等待最後的結果。有過戰鬥經驗的人,每人發一把步槍站在最前線。如果最後能活下來,根據殺了多少人論功行賞,說不定還能擺脫奴隸的身份。如果活不下來,那就只能作為一名炮灰光榮的死去了。
就在聚居地準備迎戰的時候,兩公里外的三十多輛卡車已經開離了公路,繞到了從聚居地圍牆無法直接觀測到的土丘背後。那裡是開發區的邊界,坐落著一座用木頭搭建的簡易農場,裡面停著一輛農用機車,放著兩把驅趕野生動物用的獵槍。
十幾名部落士兵迅速佔據了這座農場,在木屋的背後挖出了迫擊炮陣地。很快砰砰幾聲悶響,幾發迫擊炮彈隨著幾撮黑煙鑽上了天空,重重地砸在了聚居地的陣地上。
其中一發落在了花園中,將幾顆移栽過來的白樺樹給炸得粉碎,另一發則是很不幸地砸開了前排公寓樓的窗戶,將窗戶底下的那面牆給直接炸飛了出去。所幸樓沒有塌,但躲在裡面的幾個印度奴隸,肯定是活不了了。
其餘的炮彈都落在了圍牆上,除了刮掉一層混凝土皮,傷了兩名躲避不慎的炮灰奴隸外,便沒有任何傷亡。
幾乎是在對面第一輪炮擊開始的時候,聚居地這邊迅速展開了反制炮擊。幾架電磁彈射迫擊炮就位完畢,很快砰砰幾聲炮彈被電磁彈射升空,在農場後面炸裂開來。
彈片嗖嗖地從肆虐,幾棟木質建築很快被炸了個稀爛,連同木屋後面的炮兵陣地也被炸飛了起來。除了少數幾名黑人炮手跳進散兵坑逃過一劫外,多半都被炸死炸殘。
隨著木屋的垮塌,裡面的部落士兵嘰裡呱啦地叫喚著,慌忙從倒塌的掩體中撤出。另一邊土丘背後,武裝分子已經用工兵鍬挖出了一條t字型的坑道,架起機槍對圍牆的方向掃射,掩護前線部隊後撤。
整套戰術倒是沒什麼問題,但很遺憾他們碰上的是nac的人。這些未來人發展僱傭的私人護衛中,超過半數都是從nac幾個軍團中退下來的轉業軍人。
圍牆上計程車兵當然不會心疼那輛農用機車,不去理會土丘那邊攢射過來的子彈,幾挺重機槍對著木屋的殘骸便是一陣突突突,不到兩秒鐘便將那十幾名鑽出掩體後撤的部落士兵按死在了地上。
哨塔上的射手熟練地架好了狙擊步槍,開始對對面的火力點進行點射。隨著幾聲槍響,對面的火力也漸漸弱了下來。對面當然也有狙擊手,但雙方的射擊水平和武器精度,明顯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第一輪佯攻,以這些武裝分子的失敗告終。
除了幾名被壓制在掩體背後動彈不得的步槍手和炮手之外,所有武裝分子都撤回了土丘背後。
換上了外骨骼,馮源壓低了身子,鑽進了圍牆外面的碉堡中,找到了未來人發展的保安隊長賈貝斯。
這位來自北美的倖存者,是曾經活躍在北美西海岸一帶的傭兵,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在前哨鎮服役半年後因工作調動前往望海市,機緣巧合之下被未來人集團招募為私人護衛,派往非洲地區常駐。
“情況怎麼樣了?對面有多少人?看清楚了嗎?”地板輕微震動,馮源暗罵了一聲,趕忙伸手扶住了桌子站穩,雙方的迫擊炮依舊在進行零星的交火,這裡已經是交火的最前線。
“五百人以上,一千人以下。剛才那波只是佯攻,很有可能只是部落中的下民或者奴隸,具體情況還得再看,我們的無人機剛放出去。”手中握著望遠鏡,賈貝斯死死盯著射擊孔外的那片荒草皚皚的土丘,眉頭擰在了一起,“你趕緊和港口那邊聯絡,讓駐紮在那邊的nac海軍陸戰隊過來支援。”
“可港口那邊也有我們的員工。”馮源遲疑道,“如果那些土著們趁我們的人從港口那邊趕來支援,襲擊我們在港口的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