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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的壓力這麼簡單,而是真正可以威脅得到婠婠的存在了。以陰後的性格,當然不可能放任這種脫離自己掌握的事情發生,更何況她也從來沒想過當真要讓白清兒頂替婠婠當自己的真正衣缽傳人。所以就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威脅。
然而陰癸派其他人,對婠婠並沒有陰後的那份偏愛。白清兒並沒有絲毫過錯,而且一向忠心辦事,在門內的評價並不下於婠婠。突然要打壓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於是陰後乾脆藉著想要籠絡陳勝的機會,把白清兒打包送了出去。如此一來,白清兒失了處子之身,就再不能修上《天魔秘》最高境界。相反,陰後對婠婠可以到達這個境界,從來都有著十足信心。一者停滯不前,終身行人止步。另一者則穩步上揚,前途無量。則婠婠成為下一任的陰後,難道還能有絲毫障礙嗎?
魔門之中,就是這樣爾虞我詐。即使師父和徒弟之間,同門師姐妹之間,也互相算計不休。陳勝禁不住嘆了口氣,感覺白清兒其實也有幾分可憐。隨即問道:“那妳現在想要怎麼樣?藉助我的力量,向妳師父還有師姐報復?”。
白清兒一掃眉宇間那不甘的愁容,搖頭道:“不管怎麼?
?,師父對我總是有大恩的。終此一生一世,我永不會背叛汙泥師父。所以師父讓我來獻身給太子,我就來了。師父不讓我爭陰後的繼承權,那麼我便不爭。但我同時也發誓,一定要超越師姐,做到一樣她永遠做不到的事。而能夠幫助我完成這個心願的人……就是太子殿下你。”
陳勝啞然失笑,道:“我?我可以幫妳做什麼事?而我又為什麼要幫妳做這種事?”
白清兒再度投懷送抱,雙臂纏上陳勝脖子,媚笑道:“我要母儀天下,做皇后娘娘。並且藉助這個地位,推動聖門理念大行天下,取代儒家正統。能夠幫助我實現這個願望的,除了太子您,還能有誰呢?至於說為什麼要幫……太子哥哥,奴家都已經是您的人了,男人為了自己的女人努力打拼,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嘛,哪裡還需要問為什麼?更何況,奴家又是這麼的……有用。”
說話之間,白清兒赫然分出一手,春蔥般玉指虛虛按上自己紅唇,然後一路往下滑,撫過自己的高聳胸脯和平滑小腹,赫然探入陳勝腰帶之下,以指尖挑開他衣衫下襬,滑膩的玉手探了進去,輕輕摩挲起來。
無關感情,純粹是正常男子的生理反應在作祟。陳勝還沒來得及出手將她推開,遭遇特殊刺激的寶槍已經翹硬著彈起,迅速大展雄風,透發出驚人的熱度,活像燒紅的鐵棒。
白清兒得到鼓勵,柔軟滑膩兼有幾分冰涼的小手圈緊了,輕捋著驚人的滾燙粗長,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她眼波盈盈,再度湊上來獻吻。手上更有靈巧無比的各種動作花招紛至迭來。或挑或捻、或掐或刮,更用滑膩掌心輕輕摩擦按壓,滋味之美,絕不下於真槍實彈地翻雲覆雨。
但她恣意獻媚,並不意味著別人就一定要接受。只因為陳勝還清楚記得石清璇所說的話。在魔門傳人的意識之中,男,男女關係,從來無關情意繾綣,而只是一場征服與被征服的戰爭。勝者可以徹底主宰一切,敗者則不但賠上身體,連心靈都要被勝者徹底佔有,從此只能心甘情願地任憑魚肉,甚至半點反抗的心思亦付諸虛形了。
陳勝不認為自己會成為失敗者。但這並非重點。重點是他對於這種無聊的戰鬥毫無興趣。他深深吸口氣,雙手合掌,結了個不動根本印,喝聲“定!”充斥於四肢百骸的**之火當即消退得乾乾淨淨。陳勝隨意橫臂一揮,把白清兒平平推開至三步之外。
這陰癸豔女“哎唷~”嬌聲輕哼,刻意不作抗拒,仰天躺倒在鋪墊了厚厚草蓆的地面上,雙腿分開屈起,活像一隻任由宰殺的小白羊,模樣香豔誘人之極。她膩聲道:“太子,奴家是真心投靠的。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