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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rdo;南歌亦笑,&ldo;我是來與姑娘辭行的,待我回程之時定再與姑娘一敘!&rdo;
&ldo;路上小心。&rdo;
&ldo;好。&rdo;
與舒映月作辭後,南歌取消了一路南下的計劃。且不說前往南蠻兇險萬分,而今當務之急是查明&ldo;南歌&rdo;的身份,如今她既已能改變這容顏,何不就此掉頭回返京城,再探侯府!
不得不說這張臉給了她很大的方便,一身村姑打扮的她獨身行走,甚少有人願意多看她一眼。
卻說這日她來到牯嶺鎮時已是黃昏,這牯嶺鎮是江南小鎮,不大卻甚為繁華。在客棧歇下腳後,南歌貪戀夜市的繁鬧便到不遠處的茶肆聽說書。
不曾想這說書人說的竟是康王與南小姐的那段未成之事,看客在底下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說的無非是這南家小姐孤高自許,不識好歹。
南歌頓覺索然無味,正欲離去時忽然茶肆裡闖入了幾個黑衣人,他們手中劍散發出的血腥味令眾人顫慄,好在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人,並沒有濫殺無辜。
&ldo;走!&rdo;
搜尋無果後,領頭的黑衣人一聲令下,眾黑衣人便在頃刻間又消失了蹤跡。
雖然又恢復了平靜,但整個牯嶺鎮卻呈現出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景。
&ldo;姑娘,姑娘!外面發生了什麼?&rdo;
客棧的店小二膽戰心驚躲在櫃檯下面,見推開門的是神色淡定的南歌方才敢爬出來。
&ldo;沒什麼。&rdo;
南歌沒什麼心思回答店小二,她的所有思緒全都在方才的刺客身上。適才領頭的黑衣人雖只說了一個&ldo;走&rdo;字,但卻令她覺得說不上來的熟悉,只是她還是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推開房門的一剎那,刺鼻的血腥味刺激著南歌的神經。她一凜,冷聲問道,&ldo;誰!&rdo;
回答她的只有孱弱的呼吸聲。
她掌燈,只見一衣飾華貴的男子倒在榻邊,旁邊一灘血跡,聲音細弱微蚊。
男子見來者是個村婦模樣的女子,強撐著的警惕終於鬆了去,也終於暈了過去。
南歌往門外望了一眼,輕輕將門掩上後方才緩步走到男子身邊探查他的傷勢。男子皮外傷只有肩上一處,但從傷口流出來的卻是紫黑色血水,顯然他暈倒並非因受傷而是中了毒。
南歌胡亂將包袱裡的藥倒騰了出來,她既是從關沂清房裡醒來,臨走之時便順手帶了些金瘡藥和毒藥解藥傍身,如今果真也派上了用處。
好在她往裡日愛跟著兄長到軍營裡去,包紮傷口倒也不是難事,只是這毒令她發起了愁……
不敢胡亂用藥的她只好先為他將傷口包紮起來,再請店小二燒來一壺開水,為他將身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直至日上三竿,昏迷了一宿的男子這才甦醒了過來。而坐於一旁假寐的南歌聽到動靜也當即掙開了雙眼,問道,&ldo;你醒了?可覺得好些了?&rdo;
男子微一點頭,清俊的臉上褪去血色只剩蒼白,&ldo;多謝姑娘相救。&rdo;
言罷,他四下尋外袍要披衣離開,南歌主動遞上了一套新的衣袍,&ldo;穿這套吧,昨晚那些衣服沾上了血跡,這是我趕早去買回來的。&rdo;
&ldo;多謝。&rdo;
男子套上外袍後便掀開窗子一躍而下,南歌靜靜地看著男子離去的身影,並未跟明言他中毒之事,相信以他的身份背景也無須她多說什麼。
其實昨夜在為男子處理傷口的時候,南歌便從他隨身攜帶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