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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沒什麼了。喬和納歐米在外面玩兒,泰比去英國的旅行基本上已經計劃好了。老天,這個槍俠的故事怎麼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知道羅蘭老兄需要什麼了:他需要些朋友!
一九七七年七月十九日
今天晚上我騎著摩托車去看了場電影,《星球大戰》。估計除非天氣變涼,否則我再也不會騎那輛摩托車了。吃了我一嘴的蟲子,還真是補充了蛋白質!
一路上我都在想羅蘭,我的槍俠。他的名字還是從羅伯特·勃朗寧的一首詩得來的(當然導演瑟吉歐·萊昂也給了我點兒靈感)。原稿是一部小說,那是當然——或者說小說的一部分——但是我覺得每一章幾乎都能獨立成文。我琢磨著能不能先把它們賣給幾本科幻雜誌?甚至《奇幻與科幻》雜誌?它可是這類小說夢寐以求的天堂。
這念頭大概很蠢。
其他時間就在看全明星賽(國家聯盟第七和美國聯盟第五)。還沒看完我就累得不行,泰比不太高興……
一九七八年八月九日
科比·麥考利把那本舊的《黑暗塔》第一章賣給了《奇幻與科幻》雜誌!上帝,簡直不敢相信!太棒了!科比說他覺得艾德·弗爾曼(雜誌總編)也許會給我的《黑暗塔》出個系列,第一部(“黑衣人逃進了茫茫沙漠,槍俠緊隨其後,”如此等等)就叫做“槍俠”,題目還挺貼切。
這部小說去年還在車庫的潮溼角落裡面發黴,如今有了這個結局也算修成正果。弗爾曼告訴科比,羅蘭“非常真實”,許多奇幻小說缺乏的恰恰就是這點。他還問後面還有沒有更多探險。我肯定後面還有更多(或者說已經有,還是將要有——說還沒寫的故事該用什麼時態來著?),但具體是什麼我還沒什麼概念。唯一一點,約翰·“傑克”·錢伯斯會重新回來。
今天一直在下雨。孩子們不能在外面玩兒了。晚上安迪·佛切爾幫我們照看幾個大孩子,泰比和我帶著歐文去了布里奇屯鎮上看露天電影。泰比覺得這部片子(《午夜情挑》……實際上是去年的老片了)簡直爛透了,可我也沒聽見她說想回家。至於我嘛,還在想那個羅蘭老兄。這回想的是他逝去的愛人。“蘇珊,窗邊可愛的姑娘。”
老天,她會是誰?
一九七八年九月九日
終於拿到了第一本刊登了《槍俠》的十月號。老天,看起來棒極了。
伯特·哈特倫今天打電話來,想勸我到緬因大學做一年的駐校作家。伯特還真有種,竟然以為我這樣兒靠碼字謀生的人會願意和那種工作扯上關係。不過這想法還是挺有趣兒的。
一九七九年十月二十九日
哦,他媽的,又喝醉了。見鬼的我連字都看不清,不過趁我躺倒之前最好在紙上寫點兒什麼。《奇幻與科幻》雜誌的艾德·弗爾曼又給我寄了一封信,他打算把《黑暗塔》的第二章——就是羅蘭碰見那男孩的地方——叫做“驛站”。他真的很想繼續連載下去,我也是,只是但願後面還有。同時我腦子裡還得留點兒地方給《末日逼近》——當然還有《死亡地帶》①。
不過這些事兒對我來說都算不了什麼。我恨透了奧靈頓這個地方,路上車太多是一個原因。他媽的今天歐文差點兒被一輛大卡車擦著,把我的魂兒都嚇掉了。不過房子後面一塊奇怪的寵物墳場倒給了我點兒小說靈感,實際上那邊的牌子上寫的是“寵物公墓”幾個字,實在太詭異了!滑稽,卻也讓人毛骨悚然。基本上能肯定是《恐怖殿堂》一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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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末日逼近》(The Stand),又譯作《立場》。《死亡地帶》(The Dead Zone),又譯作《死亡區域》。
一九八〇年六月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