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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星到底是不高興他逛街,還是不高興他和徐夏野一起,這點蔣明遠還是能分清楚的。虞晚星不想提,他也也不好問,只能換個別的問題,「這麼晚出來幹什麼?」
虞晚星示意手邊的盒子,「買吃的去了,排隊排到現在。」
蔣明遠拿起盒子看,「這店還沒倒閉啊?五年前就搞飢餓營銷,現在還有人買帳呢?」
虞晚星發動車子,「好吃。不像你家的酒,難喝。」
蔣明遠:「……」
蔣明遠扣上安全帶,「對,我搞了個威士忌品鑑會,過幾天一起去玩?」
虞晚星看著前面的路,「我又不懂酒。」
「不懂酒還天天說我家的酒難喝。」
「別管,就是難喝。」
虞晚星有心理陰影,「我喝完就吐了。」
「誰知道你喝了多少?」
蔣明遠說:「你在家裡買醉,一個勁猛喝,不吐才怪呢。」
虞晚星繃著臉,「沒有買醉。」
蔣明遠湊過去嗅他,一臉煞有其事的說:「我都聞到酒味了。」
虞晚星用手肘捅他,「亂說。」沒等到打到對方的臉,蔣明遠已經先一步退開了。他換了一副正經的語氣,「不管怎麼說,你得去。這是我第一次操辦線下活動,到時候場面太難看了,丟臉。」
虞晚星勉為其難,「好吧。」
眼看著,汽車進了虞家的小區,蔣明遠詫異的轉過頭,「我都上車了,你不送我?」虞晚星嘟囔說:「你又沒要我送。」下車之後把鑰匙留給他,「你自己回去吧。」
蔣明遠:「…行。」
弟弟脾氣不好,慣著唄,還能丟了咋地?
虞晚星拿著甜品進門,經過地下室,他的車還掛在牆上,自從他出國念書之後,那輛車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過。
雜物間的門倒是半開著,新換的保姆做事很敷衍,裡面的東西全都亂堆著。床上更是放了張涼蓆,供她午飯之後短暫休息。
上到一樓,倪小惠在客廳拆東西。見虞晚星拿著甜品過去,倪小惠說:「飯不好好吃,就知道吃這些,壞胃口。」
「飯菜難吃。」
虞晚星坐下吃甜品,「再說了,我才回來幾天?很久沒吃到了,就想吃這口。」
倪小惠說:「吃你的。我說一句,你說三句。」比以前伶牙俐齒多了,也不把自己當小孩了,而是和父母站在同一平面。倪小惠問他,「新來的阿姨做飯不好吃?」
「也不能說不好吃,就感覺不是那味兒。」
「以前都是梅姨做的,她乾的時間長,你吃慣了她那口。」
虞晚星「哦」了一聲。
倪小惠說:「讓梅姨回來給你做兩天飯吃吧。」
虞晚星嚇一跳,「人家都辭職了,你還讓她過來,怎麼想得出來的?」
「她又沒事。」
倪小惠說:「她回鄉下養老去了,還經常給我送瓜果蔬菜呢。你梅姨喜歡你,你就說想她了,接她來城裡住幾天,她肯定願意來。」
虞晚星想了想。確實,梅姨對他可好了,基本上有求必應。她經常訓自己兒子,但不會說虞晚星半句。虞晚星剛去國外那兩年,梅姨偶爾還會給他打電話。問他吃不吃什麼,吃的話,就捎著倪小惠的包裹寄過去。
後來,周望梅沒在虞家做事了,沒有正當理由聯絡虞晚星,虞晚星也沒打電話給她,因此才完全斷了聯絡。這樣一想,自己還挺沒心沒肺的。
虞晚星問:「為什麼退休了?梅姨身體還好嗎?」
倪小惠說:「不缺錢就退休了唄,又不需要她賺錢了。」
虞晚星哦一聲,不再繼續問了。
過了會,倪小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