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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尤公子,您的侍衛呢?眼下,我要速速去見皇上!”張玄簡朝李延年走去。
酈容與喊道:“延年!快讓開!他不是張玄簡!”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張玄簡袖筒裡已射出一支暗箭,李延年躲閃不及,正中腹部。暗箭淬了毒,李延年瞬時覺得自己心脈逐漸麻痺,渾身使不上勁,跪倒在地。
酈容與花容失色,“延年!”
張玄簡轉身笑道:“公主,我是張玄簡,只不過叛變了。”
“你。。。。。皇上對你不薄,你為何叛變?”那馬蹄聲又逐漸響起,酈容與心下一驚。
“皇上對我不薄?笑話!皇上見都沒有見過我!我在尤驍戰手下待了十幾年,還是一個小小的軍師,他從來都沒有聽過我的建議!”
“所以你就叛國了嗎?你忘了,你是一個周國人!”
張玄簡冷笑幾聲,“周國人?等洛國佔領了周國,我依然是這片土地的人!”
“佔領周國?你在說什麼?你這次逃回來準備做什麼?”酈容與一邊問一邊後退。
“如果沒有碰見你們,我現在已經被蒼茫山城門的守衛救了,接著就可以去覲見那個昏君,然後,我就殺了他!然後,我就是洛國的功臣了!哈哈哈!”
“你太天真了,你殺了皇上,便是洛國的功臣了嗎?洛國的人向來野蠻無理,不講誠信,你以為他們真會把你當作功臣?不過是墊腳石罷了。”馬蹄聲越來越近,他們去而復返。
“那也比在尤驍戰手下不被重視來得強!”張玄簡一步一步靠近,“公主,你往哪走?”說著就撲了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酈容與將腳下的亂石一顆一顆踢向張玄簡,又迅速抓起一捧沙子,朝他撒去,長腿一掃,張玄簡飛了一丈來遠,重重摔在地上。眼下,不可與他久戰,已經隱約看見夜色中的人和馬了,酈容與攙起李延年,快步扶他上馬,自己隨即蹬了上去,長鞭一揮,破風而去。
五匹馬就在身後緊緊追隨著,還有一段距離,轉過那個彎,就可以看見城門了!
李延年勉力驅馬,酈容與拿出一把弓,彎弓搭箭,對準那個面具人,奮力射去。誰知那個面具人往後一仰,避開了箭。在坐起來的時候,不知他什麼時候手裡也拿了一把弓,他臂力驚人,將弓拉到最滿,朝酈容與射來。這一中箭,她必死無疑!酈容與還在猶疑之間,李延年突然鬆了韁繩,回頭抱住酈容與滾落下馬。地上的碎石擦得他滿背是傷,他卻緊緊將酈容與護在懷裡。再抬頭,他們倆已經被那五個人團團圍住。李延年終於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延年!”酈容與驚呼。
“放心,我沒事。”
“再過十二個時辰,他便會七竅流血而死。”面具人笑道。
“你到底是誰?”
“你們破壞了我的計劃,我自然得給你們一些懲罰。”
“我們都被你攔下來了,你的計劃沒有破壞啊?”
“呵呵,還真是會裝!周國的人向來狡黠,方才你駕馬,這小子便寫了血書放入馬上的包袱裡了,你以為我沒看見?”
“所以你現在是要殺了我們?”
“殺了你們?呵呵,太便宜你們了!帶回去!”
☆、美人帳下歌舞
涼州是周國重要的軍事基地,若攻破了涼州,洛軍便可以長驅直入,兵臨汴京。周文帝得知洛國突襲,涼州危急,又兼安民公主、翰林院使被擄的時候,急火攻心,突然昏厥,舉朝慌亂。三日後上朝,沈存章請命帶兵趕赴涼州增援。周文帝深感欣慰,命沈存章為鎮遠將軍,又命尤驍戰之子尤鴻立為副將,即日發兵涼州。
正是人心惶惶之時,只有在低頭跪著擦地的朱言玉嘴角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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