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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合不來也要合!你難道不能為了我求他一次嗎?我們單位比我小的都當科長了,就因為人家男朋友是局長的兒子,我憑什麼不能當?&ot;
白正天眯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他突然有點迷茫。當初是怎麼跟這個女人好上的?好像是在一次朋友聚會時認識的吧?然後吳秀慧頻頻向自己丟擲了繡球……
吳秀慧見白正天不說話,又撒起嬌來:&ot;求你了,幫我這個忙吧!&ot;
&ot;秀慧,你知道嗎?我開不了口,我覺得做這種事情特別不光彩,丟人!&ot;
吳秀慧玩弄著酒杯,慍怒地說道:&ot;丟人?丟人?哼!屁大點的事都不幫,還當什麼男朋友?&ot;
聽著一個&ot;屁&ot;字從吳秀慧紫色性感的嘴唇裡迸濺出來,白正天笑了,問道:&ot;你當初為什麼要跟我好?&ot;
吳秀慧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ot;咱們分手吧!&ot;說罷,轉身就走。
白正天怔怔地看著吳秀慧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一下,又叫了兩瓶啤酒,默默地喝著。其實他早覺得跟吳秀慧不合適,這個女人太功利太實際,她也許只是看中了他是市長的兒子。話雖如此,白正天依然有點落寞,有點無奈,也有點痛苦。分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分手後生活中突然出現的空白。這種空白有時候讓人窒息,讓人手足無措。
喝完酒後,他懶洋洋地走出酒吧。
一輛黑色摩托車從他身邊飛馳電掣般躥了過去。他皺著眉頭,眯著眼睛,看了看摩托車遠去的影子,繼續向前走去。
夜已經深了,起風了,有點涼。
他走到停車場正準備上車,小巷子裡卻突然傳出一聲女子的呼救聲,他一下子來了精神,迅速沖了過去。兩個身影朝他飛奔過來。
遠處一個女子大聲叫道:&ot;搶劫啦!&ot;
說時遲那時快,白正天一側身,伸出了右腳,將一個歹徒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另一個歹徒見狀,揮著匕首向白正天胸口刺來。白正天向右一閃,順勢抓住了歹徒的手腕,然後一擰,匕首落地,歹徒疼得哇哇大叫。白正天伸出右腳朝歹徒肚子上踹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歹徒痛苦地在地上直打滾。第一個歹徒爬起來就跑,白正天撿起地上的匕首,凌空擲去,正中歹徒的小腿,歹徒撲通一聲又摔倒了。他把兩個敗類拖到一起,用腳拼命地踢他們,邊踢邊罵道:&ot;搶劫,讓你們搶劫,讓你們搶劫!搶劫很過癮是吧?啊?說啊!&ot;那一刻,他把失戀的痛苦全部發洩到了兩個歹徒身上。
兩個歹徒不斷告饒:&ot;求你了,別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ot;
白正天踢累了,準備打電話招呼人手把兩個歹徒押回去,手機卻驟然響了起來。
是顏志宏局長打來的。
&ot;小白,在哪兒?&ot;
&ot;v吧門口,剛制服了……&ot;
&ot;項忠誠在小區地庫被殺了,你趕快過去!&ot;
&ot;誰?&ot;白正天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ot;項忠誠,鳳凰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ot;
放下電話,白正天看了看地上的歹徒,又每人踢了一腳,罵道:&ot;算你們走運,滾吧!&ot;
白正天打發走兩個小混混,立即駕車趕到現場。地庫已經封鎖了,十幾輛警車停在門口。一個中年婦女號啕大哭,兩個女警察正在安慰她,白正天知道那個女人是項忠誠的老婆。
他分開圍觀的人群,急匆匆走進了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