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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志宏嘆口氣說道:&ot;果然被我猜中了,他就是因為這首詩而死。&ot;
&ot;因為一首詩?他這首詩是寫給誰的?&ot;
&ot;這首詩不是他寫的。&ot;
&ot;那是誰寫的?&ot;沈蓉迫不及待地問道。
&ot;不知道,沒人知道,&ot;顏志宏說,&ot;這是一個無名詩人寫的。&ot;
白正天和沈蓉更加疑惑了。一首詩、一個無名詩人、一個文化學者、一個女性,他們實在難以把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和事物聯絡在一起。
顏志宏繼續說道:&ot;這首詩是寫給一個叫張志新的女人的。&ot;
張志新當時是遼寧省委宣傳部的幹事,寫了一篇文章,結果便遭到了迫害。
白正天問道:&ot;賀春風就是迫害她的罪魁禍首?&ot;
&ot;不是,&ot;顏志宏看著白正天,&ot;他只是幫兇。&ot;
&ot;那真正的罪魁禍首呢?&ot;
顏志宏沉浸在往事的追憶中:&ot;但是那些迫害過她的人,怎麼處理的?沒有人知道。當時省裡在討論張志新的冤案,可是三個月之後,這個討論突然停止了。&ot;
&ot;為什麼?&ot;
&ot;因為不管是公安局、法院,還是省委宣傳部那些人,都是在執行上級指示。誰都有罪,誰都沒有罪,法不責眾嘛!&ot;
&ot;那賀春風到底與這件案子有什麼關係呢?&ot;
&ot;賀春風沒有動手,只是寫了很多文章。&ot;
沈蓉說道:&ot;那也不至於殺人啊?&ot;
&ot;你不是一直在研究睚眥嗎?睚眥必報是什麼意思?&ot;
沈蓉沉默了,但是她又不甘心:&ot;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不去殺那些罪魁禍首,而來殺一個幫兇呢?這種人充其量是文妖,罪不至死啊!&ot;
&ot;我現在就擔心,那些人會不會也慘遭橫死!&ot;
白正天說道:&ot;那得趕緊通知那些人,讓他們有所防備。&ot;
&ot;不妥,&ot;顏志宏說道,&ot;案子出在鳳凰,我們卻要到遼寧省公安廳報案,而且兇手是誰,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跟人家說?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睚眥刀鞘的主人儘快抓捕歸案,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ot;
白正天嘆一口氣,轉身再去觀察案發現場。他打量一下四周,這片樹林在一個小山坡上,山坡下是一條潺潺的小溪。他突然眼前一亮,疑惑地看著小溪對面的山坡,那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熠熠生光。他緊緊地盯著那發光體看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在離案發現場幾百米遠的一個山坡上,一直站著一個頭戴斗篷、表情剛毅的年輕人,他拿著一個高倍望遠鏡,觀察著案發現場。他把鏡頭慢慢移動,看到了沈蓉俊俏的臉,看到了白正天冷峻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射了過來。他感到一陣戰慄,慌忙收起瞭望遠鏡,貓下腰順著灌木叢走下山去。
第五章 步步殺機
白正天和沈蓉乘坐的班機晚點一個小時,準時降落在首都機場。走出機場,兩人打了輛計程車,往王府井方向奔去,白正天要陪沈蓉先回趟家。一路上,白正天總覺得不對勁,直到發現路邊有一個超市,這才想到是哪兒不對勁,趕緊買了水果、菸酒,這才心情坦然起來。沈蓉看到他提著大包小包從超市裡走出來,笑道:&ot;你打算相親來啦?&ot;
剛開始認識沈蓉時,白正天還有點拘謹,這幾天幾乎天天在一起研究案情,開開玩笑,他已經放開了,聽到沈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