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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重要的時刻，你應該和她在一起。&rdo;

肖烈搖頭，&ldo;人家沒那個意思，是我一廂情願。&rdo;

鄭峻不懂，不都要分手了麼，什麼一廂情願，&ldo;什麼意思？&rdo;

&ldo;我留她，她沒正面回答我。&rdo;

&ldo;你‐‐&rdo;鄭峻瞠目結舌。

&ldo;被人玩兒膩了。呵。&rdo;

肖烈自嘲般笑了。

鄭峻好像有點明白了，&ldo;你的意思是，衛瀾把你甩了？但是你對她……動真格的了，是這個意思吧？&rdo;

肖烈幹掉一杯酒，開始攆人。

&ldo;我困了，你出去吧！&rdo;

&ldo;幹嗎？沒喝完呢！&rdo;

&ldo;拿走，回去喝。&rdo;

&ldo;喂，你還是不是兄弟？&rdo;

&ldo;出去！&rdo;

&ldo;喂！&rdo;

鄭峻被肖烈轟出門。

桌上還剩個酒杯，衛瀾買的。

怪哉，他沒動，那杯子掉了，就碎在他腳邊。

他蹲下來，一片一片撿，總有殘缺。剩下的那片碎瓷說什麼也找不到了，桌子底下，床底下翻了幾次也沒有。

&ldo;歲歲平安。&rdo;罷了，找不到了。

桌子底下蹲半天，有人敲門。

鄭峻又來了，手裡握著酒瓶，眼睛通紅，一身酒氣。

雖然肖烈也喝了不少，但鄭峻喝得更多。

&ldo;幹嗎？&rdo;

&ldo;你是認真的麼？&rdo;

&ldo;什麼？&rdo;

&ldo;你對衛瀾，是不是認真的？&rdo;

&ldo;你問這個幹嗎？&rdo;

&ldo;我看看你們兩個傻瓜到底能不能物以類聚。&rdo;

&ldo;鄭峻，你多了。&rdo;

&ldo;我沒多。只要感情到位，多一點少一點都沒關係，錯過可就沒了。有的人啊，一轉身就找不著了。‐‐你別看我，這是張嬸兒說的。你不信啊，張嬸兒！&rdo;

張嬸兒一迭聲跑過來，攙扶著鄭峻：&ldo;哎呀小鄭，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怎麼喝這麼多？&rdo;

肖烈：&ldo;張嬸兒。&rdo;

&ldo;噯。&rdo;

&ldo;給他喝點醋。&rdo;

&ldo;行，放心吧。‐‐小肖，你和小衛沒事吧，我剛聽說你們倆……我沒太聽懂。&rdo;

肖烈搖頭，&ldo;沒事，都回去休息吧。&rdo;

&ldo;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和小衛又吵架了。&rdo;

肖烈笑了笑，沒給個明確答覆。

人都走了。肖烈拿過鄭峻落下的煙。

抽一根。

衛瀾房間黑著。她沒睡，她坐在窗前看月亮。

茶水間的燈一直亮著，肖烈站在窗前抽菸，喝酒，直到晨光來襲。她在暗中陪伴，默默不語。

☆、第 57 章

窮鄉僻壤， 肖烈的弟弟肖揚奔波一天， 身上沾了許多灰塵，在呢子大衣上蒙了一層。

秘書跟他來這種地方， 挺不適應，但也任勞任怨。

&ldo;小張，今晚上你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