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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ldo;是什麼讓你這麼相信我會聽你的話?來來去去的隨你的便,你看我像那樣的好人麼?&rdo;
她懶得看他,對他愛理不理的。這會兒也是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眼睛瞥向一邊兒。總是在這樣的時候,才能看出她的一點情緒來。
她似乎在醞釀一句話來回他,又好像沒必要與他講一樣。一種複雜的笑在她臉上。
可肖烈更多看見的,卻是她那漂亮的天鵝頸。
他一向這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知道還得挨她一巴掌,也想那麼幹。
認她搜腸刮肚找詞罵他好了,他現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肖烈忽然撈過她的肩膀。
衛瀾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已經強行吻了她,吻夠了才放開。
被他得逞了,衛瀾這一巴掌卻沒那麼容易扇上去。
肖烈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
衛瀾怒火猛竄,抓起身邊所有能扔的東西扔他,即使這樣,她也沒把任何一件扔到他腿上,她真應該那麼做,他這種人,只是殘疾都便宜了他。
這女的這樣真沒勁。肖烈躲開她扔過來的水杯,對她吼了一聲,&ldo;瘋子,滾!&rdo;
杯子碎了一地玻璃碴。
衛瀾氣呼呼的紅著眼睛,手指頭狠狠指著他,好像要把他殺了。她什麼都沒說出來,眼淚掉下來之前轉身跑出了病房。
衛瀾跑進一條小路里,那裡人少,沒有多少人能看見她一邊走一邊哭。
等她哭得累了,她才走進大道,打車回家。
第二天清早,衛瀾又出現在那間病房,可病床是空的,肖烈的東西也都不見了。
她找來護士詢問,護士詫異道:&ldo;他今天出院沒告訴你嗎?&rdo;
衛瀾搖搖頭。
&ldo;那我就不知道了。&rdo;護士很忙,說完就走了。
衛瀾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電梯門口,電梯上下開門數次,她都沒進。
過了一會兒才木然拐進旁邊的安全通道。有幾個和她打招呼的護士,她沒看見,沒聽見,自然也沒理。
二樓的康復治療室依舊很多人排隊,衛瀾從旁邊經過,不用再留意有沒有人叫肖烈的名字。
這天回家很早,衛瀾吃了碗麵條就開始做家務。擦地,擦窗戶,洗廁所……能做的事情她都做了,連抽油煙機都擦得鋥亮。
等看見窗外燈火通明,衛瀾抹把臉上的汗,夜晚終於來了。
熱水器的水早就燒熱了,衛瀾光著腳走進浴室,衣服脫了一半,屋裡忽然一黑,停電了。
衛瀾又把脫了一半的衣服套上,開始四處找蠟燭,可蠟燭剛點起來,屋裡卻又大亮,來電了。
衛瀾還在原地蹲著,手裡攥著打火機,看著蠟燭上的火光,呆呆的出神,火苗吹了幾次才給吹滅。
地上四處散落著雜物,找個東西,卻搞得要重新收拾。
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日子,到底這個噩夢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衛瀾蜷縮排角落裡,抱起隨處可見的酒瓶,大口灌下去。
每個夜晚的哭泣讓她絕望又疲倦。她躺在地板上,睡睡醒醒。太陽升起又降落,光影在她的身體和周圍成堆的酒瓶子上慢慢走過,一次又一次。
☆、第 3 章
一個人太久,衛瀾對時間的感受已經鈍化了。年月日都需要手機來提醒,她像個遊魂一樣飄來盪去,無處歸屬。
去超市買日用品,遇上一處樓盤開售。衛瀾手裡大包小包的,對著刷成紅色的歐式高層出神。這是第一天開售,人特別多,售樓小姐已經忙得腳打後腦勺。衛瀾拎著大堆東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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