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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想什麼呢?我讓你留下來,就一定要幹那種事兒麼?&rdo;
&ldo;你要沒事兒, 我走了。&rdo;
他拽著她的手,不放開,慢慢地搖頭,&ldo;no。&rdo;
&ldo;那你要幹嗎啊?&rdo;對付一個醉酒的人,真難纏。
&ldo;我不是說了麼,你留下來,不許走。我的床很大,你要是不願意,我跟你回房睡你的單人床也行。&rdo;
他是真醉了,手拽著她,輕重都沒個度。衛瀾被他捏得有點疼了。
&ldo;你別總咬你的嘴。&rdo;他皺著眉頭,揚高聲音說。
他仰靠著沙發,看著她。眼神裡有說不出的東西漾出來,衛瀾已經察覺到危險訊號。
他坐起來,把她一下拽到她懷裡去。
聲音低啞著,&ldo;我說了,別總咬你的嘴。&rdo;
說著,他的吻壓了下來,帶著酒氣。
衛瀾被他壓地透不過氣來。
很奇怪,他們之間,居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每一次他都進犯得更多。
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溫度,他的味道,一點點地浸潤了她。
衛瀾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與他糾纏在一起。
她渴望溫暖,渴望擁抱,渴望著填補寂寞空虛的渴望。
這些日子以來,她覺得她不是個人,又覺得最像個人,相比於以往任何時候。
她也抱著他,摸到他的頭髮和胡茬。
她不方便,肖烈知道,不然她恐怕也不會這麼大方地讓他摸。她算計著他的人性,知道他不會趁人之危。在她心裡,他到底還算個好人吧。肖烈於是就把她摸了個遍,讓她渾身燥熱,毫無辦法。
彼此都已有些難耐。氣息纏繞著,追逐著,吻到最後嘴唇發麻。
他沒有解開她的一顆釦子,衛瀾甚至覺得,他是故意的。他有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她。
這個晚上,衛瀾睡在他的床上。晚上幹活兒腰痠,被他溫暖的身體貼著,治癒了。
肖烈很快睡著了。衛瀾枕著他的胳膊,看著他的手,摸了摸。
他的手長得很好看,應該是會彈鋼琴的手。手掌有些繭子,許是之前幹粗活的時候留下的,她越來越覺得他不是個公子哥。
她還想摸,肖烈忽然在睡夢中收緊了胳膊,把她抱得近了些。
衛瀾把他的手橫在自己的肚子上,用他的溫暖緩解肚子的酸脹。
衛瀾睜著眼睛,想著些奇怪的事情,從過去,到現在的。毫無頭緒,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走到了這一步,就遇見了這個人。她從床頭的檯燈,看到牆上的壁畫,再到身上蓋著的被子。挨個看過一遍,既陌生又熟悉。她有些恍惚,理不清這一切的頭緒。
算了,管他呢。
衛瀾留了一盞床頭燈,看著那昏黃燈光,也漸漸地入了夢中。
她夢了許多人,許多事,這裡頭,竟然會有肖烈。
多麼可怕,這個人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進她的夢中了。
第二天醒來,肖烈的胳膊又被她枕麻了。
昨晚上的事兒,他有印象,一點點的都記起來了。
她還沒醒,枕著他的胳膊側臥著。身體略微弓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每次醒過來見她都這個樣子。睡覺也睡得這麼老實,怪不得被人當柿子似的捏。
肖烈沒有吵醒她,輕輕把她的頭放在枕頭上。帶著酒後的一點頭痛去洗澡了。
等他洗好了澡回來,衛瀾也醒了。她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說:&ldo;你怎麼沒叫我?&rdo;
&ldo;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