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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可笑麼?
鄭峻是個越挫越勇的人,元氣滿滿,陽光向上。他的字典裡沒有失敗,失戀算什麼,不到最後關頭,指不定誰會贏。他有的是時間。
蔥花在他手下歡快地飛舞,他感覺自己真是個優秀的廚子,更是個優秀的男人,人見人愛的男人。只不過他的刀總是狠狠地砸在菜板上,砸出深深的刀痕,不需多久,菜板就該斷了。
斷就斷,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人也是一樣的道理。鄭峻兀自笑起來,苦苦的,自我嘲笑吧罷。
慾望很可怕,一旦開了閘口,瞬間洩-洪。
清晨,衛瀾原本要與鄭峻上山挖菜,被肖烈搶了先,拎著她的胳膊就走。衛瀾挎著一個菜籃子,被他拉得踉蹌,&ldo;你幹嗎呀?&rdo;
&ldo;鄭峻還沒起來。&rdo;
&ldo;我們說好的‐‐&rdo;
&ldo;‐‐你們倆背著我,說好什麼都不作數。&rdo;
&ldo;餵‐‐&rdo;
他一個冷眼飛過來,衛瀾閉嘴了,莫名想笑。
衛瀾被肖烈拉上山。兩人埋頭苦幹,肖烈還算有點長進,終於知道了曲麻菜長啥樣,一個都沒挖錯。
&ldo;早這樣不就完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rdo;
衛瀾有太多的風涼話可以嘮叨,嘴裡念個不停。肖烈一聲不吭,衛瀾好奇,回頭,他站在她身後,沉著臉,手裡一把鏟子!嚇人!
&ldo;自己懶,還不許人說了!&rdo;她冒死批評。
菜挖半路,衛瀾忽然被人扛起,奔著矮棚就去了。
肖烈像是捱了餓的猛獸,在她身上吃個沒完。
倆手被他綁在一起,花布衫碎了,麻花辮散了,身上沾了許多泥,在那氣墊上顛簸。他實在有些過分,衛瀾幾次求饒,都沒成功。他鐵了心狠狠折磨她,逼她喊,逼她叫,逼她說了許多話……
從棚裡折騰到外面糙叢,又從糙叢折騰到山間小溪……
他挺利索,獨獨搞得她衣衫不整,隨時都能暴露在山間穿行的務農者眼前。
他喜歡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喜歡看她放下一切虛偽姿態,或醉生夢死,或苦苦求饒。
興致一來,任何東西都能成為他的道具。衛瀾已經無法直視那些日常用品。
下山時,天已經黑了。菜籃子挎在肖烈手中,衛瀾什麼也沒拿,身上穿著一套肖烈的粗布衣裳。她一言不發,感覺很累,肖烈卻總逗她。
在性-事上,她輸得一塌糊塗。每一次他都好端端地人模狗樣,她卻搞得狼狽不堪。
衛瀾藏在他身後,受他掩護回了木屋。緊跟著他,幾乎貼身而行。
&ldo;木屋的人誰還不知道咱倆怎麼回事,掩耳盜鈴。&rdo;
肖烈拎著菜籃要去廚房,被衛瀾一把揪住改了路線,直到她房間門口。
她好像抬不起頭了,低著腦袋進門。
這樣怎麼行?
肖烈撐住她的門,&ldo;喂,你還有沒有點出息?&rdo;
&ldo;你別沒完!&rdo;
&ldo;我怎麼沒完了?&rdo;
話中有話,煩得要命!衛瀾踹他一腳,趁他傻笑閃身才把門關了。
他的聲音在身後,又冷又賤,&ldo;換身衣服出來吃飯,你不來,人家更會多想。&rdo;
衛瀾靠著門,不應。
&ldo;掩耳盜鈴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