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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十分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卻藏著十足的威懾力,深見琉衣不想去思考他所謂的「別的方法」到底是什麼,像被石化了一樣,僵在五條悟懷裡。
不得不承認,五條悟對於人體結構有著透徹的瞭解,無論是令人難受,還是安撫人放鬆下來,他都做得非常完美,在這個人的揉捏下,深見琉衣原本痠疼的身體漸漸舒展開來,那陣無力感被減緩了許多。
深見琉衣一開始還覺得有點羞恥,但後來一想,她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呢,造成她只能癱在床上的罪犯明明就是五條悟,她就是要放心大膽地使喚這傢伙,才能讓五條悟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
想通後,深見琉衣不客氣地指出幾處最痛的位置,眨眨眼:「悟君,這裡疼。」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不要猶豫地命令我吧,琉衣。」五條悟可以說是歡欣雀躍地接受了新任務,對扮演按摩師這一行為樂在其中。
有了最強咒術師的貼心服務,深見琉衣很快就又感覺到了睏倦,打了個哈欠,她往五條悟胸前縮了縮,整個人開始昏昏欲睡。
但就在這時,五條悟惡劣的本性又冒頭了,按摩完一輪後,他摸了摸下巴,突然說道:「雖然說因為天與咒縛的存在,你的體質不適合進行高強度的體術訓練,但這之後,還是需要保持最低限度的鍛鍊呢,不然以後還是會很吃虧的哦?」
頓了頓,他低下頭,湊到深見琉衣耳邊,撥出的溫熱氣息拂過耳垂,激得人輕輕一顫:「畢竟,昨天那盒桃子味的東西,僅僅用掉一隻而已——剩下這麼多,如果不能一次性用完,就太浪費了,你說呢,琉衣?」
深見琉衣本來都快睡著了,愣是被他這一句話給嚇醒。
「悟君,你——不要得寸進尺了!」她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眸光盈盈,像是說到什麼難以啟齒的話題,她下意識壓低聲音,「明明、明明就不止一次……!」
「是這樣嗎?」五條悟歪著頭反問,從後面掛在深見琉衣身上,柔軟的雪白髮絲落在她頸間,令她禁不住瑟縮了一下,「啊,這麼說倒也沒錯,因為那對鈴鐺一直都在響嘛,所以琉衣的次數肯定大於一,具體多少次……三次,還是四次來著?後面我也沒空分心去計算了,琉衣醬有數過嗎?」
不止耳垂,如今深見琉衣感覺脖頸可能都紅了,她咬牙切齒:「流氓……誰會沒事去數這種東西啊!」
受限於罵人詞彙的匱乏,她的言語攻擊力約等於零。
「所以,我說的一次,是指我自己,而不是琉衣哦。」五條悟懶洋洋地將深見琉衣的小手包裹起來,狀似無意地摩挲了一下扣在她無名指上的鑽戒,觸到上面鑲嵌著的藍寶石後,五條悟才愉悅地眯起眼,語調變得輕快。
「這個次數實在拿不出手呢,說實在的,我啊,可是完全、完全沒有盡興的哦?但是琉衣哭得這麼可憐,我只能暫時放過你了——這筆帳,未來可以向你討要回來的吧?」
五條悟扣著她的手指,低啞的笑聲彷彿能穿透面板,直直撞進心間:「別忘了,我可是最強哦……各種意義上的。」
深見琉衣:「……」
十秒後,最強的咒術師被未婚妻一個飛枕攻擊,給砸出了門外。
……
「她生氣了哦,就這麼毫無徵兆地生氣了哎!」五條悟一心兩用,一邊用肩膀夾著手機朝電話那頭的人訴苦,一邊順手給平底鍋裡的煎蛋翻了個面,「雖然以琉衣的力氣,不管怎麼打都不會疼啦,可是,到底為什麼啊?」
電話另一頭,伏黑惠一臉冷漠,自動過濾掉監護人沒有營養的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跟津美紀上午會坐電車來東京,她醒來後很想當面感謝深見老師,我們大概十點左右到,別遲到了。」
五條悟感興趣地問:「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