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3/4 頁)

楠補充了句：&ldo;你放心吧。&rdo;

花姐隔空飛來個飛吻，莫正楠笑了笑，轉身走出了男廁所。他回到包間時，火炮已經被個男女簇擁著玩起了色子，他們玩大小，賭很大，一把就上五位數，火炮確實有邪運，連贏三把，莫正楠壓莊在他身上都賺了不少紅利。每把都贏也很掃興，火炮把贏來的錢都拿去樓下舞池チ爍齦刪唬回來後他找莫正楠喝酒，兩人開了瓶威士忌，一人一個玻璃杯，離哄鬧逗樂的男女們遠遠的，火炮和莫正楠打聽美國最近流行什麼，什麼都要問，美國年輕人現在都趕什麼潮流啊，用什麼手機啊，手機裡裝什麼軟體啊，美國網購發不發達，房價怎麼樣，底薪多少，學費貸款利息高不高。莫正南講話時，他聽得很認真，有時候還會興奮地表示，這個有搞頭，那個有搞頭。

莫正楠酒量好，火炮和他邊喝邊聊，被他灌得半醉，他還很清醒。

火炮道：&ldo;阿楠！我很欣賞你！你以後……花姐還有……你！就全都包在我火炮身上了！包準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美國，美國我也去過好幾次啦！英文我都會講幾句，y na is zhu huo, aka huopao,how are you todayi&r; la。&rdo;

莫正楠奉承道：&ldo;火炮哥的英文發音都很標準啊，專門學過？&rdo;

火炮大笑，又秀了幾句。莫正楠道：&ldo;這幾句更厲害，聽上去好很有德州風味，火炮哥你語言天賦不得了。&rdo;

&ldo;德州！阿楠！我和你說德州是個好地方啊！！我去德州天天打靶，潘老母，一把散彈槍，砰砰，砰砰，&rdo;火炮作出個拿槍的動作，&ldo;咔咔上膛，夠勁！！我還買了兩把左輪迴來，你要不要看看？&rdo;

&ldo;槍都能帶進來？&rdo;

&ldo;哈哈哈，你也不看看合記是做什麼的，坦克大炮都能給你運進來啊！就是運到隆城也用不到，運到緬甸，泰國，柬埔寨去咯。不過這種，我和你說早就落伍了，賺的也是小錢，世界和平是趨勢，是大流！你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最賺？&rdo;火炮神秘地一努下巴，莫正楠遲疑著說：&ldo;白麵？&rdo;

火炮一刮他腦袋：&ldo;誒！白什麼面！我問你，你們學校有沒有什麼黑人啊，華人啊，金髮美女啊，私下裡有點怪癖，嘴巴能說，不想讀書的？&rdo;

&ldo;啊？&rdo;

火炮摟住莫正楠的脖子和他耳語：&ldo;名校輟學生，我們物色一個，直接拉去矽谷開公司，賣什麼白麵，走私什麼軍火？三場演講開下來，融資五十億美金你信不信？哇噻，還都是正經渠道，正經來源，洗都不用洗！&rdo;

火炮說完，一拍大腿，自悶半杯威士忌，倒在沙發上鼾聲大作。

莫正楠擦了擦滿脖子的酒氣，啼笑皆非。花姐過來給火炮灌茶，把莫正楠攆了出去：&ldo;你啊，早點回家睡覺吧！聽他和你不三不四地講生意，走啦！&rdo;

莫正楠倒確實有離開的意思了，出了會所，站在馬路上給費覺打電話。電話通了，聽筒裡傳來一把捏著嗓子的男聲。

&ldo;您好，莫生，這裡是深夜情感直通車，探討愛欲交織的感情生活，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嗎？&rdo;

很快，費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ldo;操你媽週遊！愛你媽的欲！拿來！&rdo;

&ldo;喂喂莫少，宵夜你來不來啊？&rdo;

&ldo;你給我拿來！！&rdo;

莫正楠眨眨眼睛，電話那端罵街聲此起彼伏，好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