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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怎麼有空送我?」
「郡主可還記得你之前抓獲的山匪?」
祈允沉著的聲音透過馬車傳了進來,江月依彎了彎唇,只覺得他的嗓音也很好聽。
「記得,怎麼了?」
「我與江伯父奉命調查,發現此事與貴府周姨娘有關係,結果今日趕到貴府時,周姨娘身邊的嬤嬤已經畏罪自殺。」
「線索就此中斷,我猜測此事背後定還有別人,一計不成恐會再來第二次,郡主近日若非必要最好不要外出。」
關於山匪,江月依上輩子所知道的也僅僅是周姨娘所為。
但是聽祈允的意思,周姨娘身邊的嬤嬤自盡,周姨娘把所有的罪證都推到了嬤嬤身上,如今死無對證。
她也覺得前世周姨娘的種種行為有些古怪,自然也沒想靠著這一件事就能給周姨娘定罪。
想到上輩子父王突然被貶,而她被軟禁在燕國公府得不到任何訊息,她也不知道後來周姨娘和江欣雲去了哪裡。
如果周姨娘是別的人安插在父王身邊的人……那一切似乎都說的通了。
江月依提了一口氣,下意識握緊了手。
祈允正好低頭看她,以為是嚇到她了,連忙安慰道:
「郡主莫怕,周姨娘已經被江伯父綁了,後面只等引蛇出洞。」
「嗯,我沒事……」
江月依胡亂應了一聲,又連忙說道:
「你平日也要警惕些,注意安全。」
相對於江月依而言,想要祈允死的人兩雙手都數不過來,所以他身邊常年有暗衛跟隨。
「我有武功在身,別擔心。」
祈允今日主要就是想給江月依交個底,讓她注意周圍的風吹草動,也說了自己安排了暗衛在江月依身邊保護她。
只還有一件事,他得離開京城一段時間。
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一來一回又要有大半個月兩人見不著面,所以他今日也是想見見她。
他常年只知道帶兵打仗,肚子裡也沒有幾兩墨水,這會話說完了,撓心撓肺不知道該跟江月依說什麼。
前面路過一家炒栗子的鋪子,祈允眼睛一亮,朝馬車裡道:
「郡主,我去買個東西,去去就來。」
下了馬走到攤子前,仔仔細細挑了一大袋,又多問店家要了個油紙袋。
就他買栗子的這會兒功夫,江月依的馬車就忽然停了下來,有路人在馬車前圍作一團。
「來人啊!有馬車撞人啊!還有沒有人管管啊!馬車走路不看道,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老百姓啊!」
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家躺在馬車旁邊抱著腿哀嚎,車夫百口莫辯。
「我們家馬車根本沒有撞到你!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那老人瞪了車夫一眼,
「你說這話講不講良心?我自己沒事去撞馬車?」
說完立馬換上痛苦的表情繼續哀嚎:
「江王府的馬車撞了人還不承認啊!」
「哎呦我這個腿啊!江王府欺負老百姓啊!」
周圍的人開始低聲交談,指指點點起來。
江月依坐在馬車裡,表情有些嚴肅,這人口中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原因的,明顯受人指使。
她拿上車裡的斗笠戴好,掀開門簾準備下車。
一雙手按住了門簾,祈允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我來解決,郡主別露面。」
聽到祈允的聲音,江月依鬆了口氣,今日也不是什麼節日,如果她當街和祈允露面,第二日就要被人說閒話。
祈允聽到裡面的動靜,這才鬆開門簾,將自己的馬遞給馬夫牽著,走到那老人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