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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晞這話是沖冷清著一張臉的殷執說的。
殷執不就愛玩神秘麼,那就在神秘一點。
「各位先生各位女生,接下來是我們面具舞會時間,請各位移步後院的舞池。」主持人歡愉的嗓音從擴音筒中傳入整個別墅酒店。
「i,我們去跳舞吧。i,你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第三支舞是跟我跳的。」年睿眼裡光彩熠熠。
那晚是秦念自己開舞的,跳得天鵝舞。
第一支舞跟老秦一起跳的。
第二支舞和秦許肇。
這麼久的事她都忘記了,沒想到年睿還記得。
年睿誠心邀請,秦念也不好拒絕。
「好。」秦念輕輕回。
後院舞池前有專門提供面具的工作人員,供他們挑選。
年睿問她,「i,喜歡什麼樣的面具?」
秦念淡淡回,「我都可以。」
「黑天鵝面具吧。很適合你。」年睿把面具遞給秦念,一雙深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秦念,他始終忘不了,秦念十八歲那天,她一身黑天鵝的芭蕾服出現在舞池中。
為大家開舞。
那天,她彷如從天而降的天鵝,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啪嗒——
忽然間,耀眼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除了周圍星星點點的裝飾彩燈,再無其他燈光。
人太多,燈光熄滅得太突然。
周邊很煩雜,還有些凌亂。
秦念不知被誰撞了下,小身子搖晃不定了幾下,沒了重心,眼看就要跌入舞池,一隻溫熱的大手準確無誤的兜住她的腰背,掌控了她整個柔軟的身體。
與此同時,她整個身體闖進了那隻溫熱的大手的主人,那寬厚、硬朗的懷裡。
秦念一慌,驀然地抬頭,她的視線抵達男人的下顎,這個角度,這個清晰的下顎線,她的心忽地跳得很快、很快。
年睿個子雖高,少年清瘦。
眼前這個男人,高大挺拔,氣息穩重成熟。
秦念整個人都輕而易舉地被男人全權掌控,在他懷裡,她嬌小又弱不禁風。
太黑,秦念看不清,加之又戴著舞會面具。
但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和哥哥的不同。
她卻很熟悉。
殷執——
是嗎?
心底有了這個不確定又肯定的答案。
秦念整個呼吸都凝住了,以至於自己怎麼被男人帶入舞池中央的她都不清楚。
隨著舞會音樂響起,舞池上方的燈光緩緩地開啟。
燈光暈黃,很柔和,曖昧、幾絲神秘的浪漫。
這一刻,秦念非常肯定這個男人是殷執,五個多月的相處,太熟悉了。
尤其這雙如同深海般的眸子,非殷執無疑了。
為什麼是殷執。
這個男人來這裡做什麼?
如老秦所猜測的一樣嗎?他來港城有更大的目的嗎?
什麼目的,來打擊他們家的?
還是來找她算帳的?
秦念清澈明亮的眼底諸多的不確定因素堆積,軟唇抿了抿,啟齒咬住了下唇瓣。
男人緊鎖在懷裡女孩那令他瘋狂著迷的精緻小臉的眸光,落在了女孩咬住的唇瓣上,眸子深深一收,低頭不由分說的含住女孩柔軟的唇瓣兒。
清冽且帶一絲淺淺菸草味的熟悉味闖入秦唸的嘴中,她嬌柔的身子一緊,一雙瞳孔收縮,一雙蜷縮在男人身前的小手卷扣住男人的襯衫。
女孩身體的僵硬,致使男人吻得更深了,不管她回不回應,男人似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唇瓣傳來的疼痛,讓秦念漿糊般昏沉沉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