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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就解決。”現在的薩嘉正值最危險、最冷酷的時刻。
“你可以嗎?”凱瑞憂心地問薩嘉。
薩嘉大笑。“當然可以,凱瑞,白蘭地不會影響我的準頭。”
一名僕人派去取決鬥用的手槍,兩個決鬥者走出大門,站在霧茫茫的夜色中。
雨人脫去外套,手槍這時被送來。規則是兩人背對背離十步,在訊號發出時轉身,可以各開三槍。按規矩,三槍即使都沒打中,事情也算作了了斷,另一方不可以繼續糾纏。
當規則被宣佈時,薩嘉疑問地揚眉想著,三槍?他受得了三槍?薩嘉邊玩弄著手槍,看上去有些不太清醒。兩人均向前定了十步,薩嘉仍一副心不在焉地甩著手槍。
號令一下,一聲槍響,砰!又連著兩聲,砰砰!
薩嘉丟下手槍,拿出手帕按住從右臂沁出的鮮血,而克索夫公爵則向前倒下。薩嘉轉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回室內。
“該死的雨,我快溼透了。”當凱瑞衝向前來,薩嘉詛咒道。
“看起來你好像殺了他,薩嘉。”凱瑞焦急地說。但是薩嘉的臉上卻毫無擔憂的神色。
“咽,我本來就希望這樣。”薩嘉冷漠地回答。
“你受傷了,薩嘉。”一名旁觀者叫道。
“只是皮肉傷,沒什麼。”他用手帕紮緊傷口之後,就穿上外套。
“你的槍不太準,凱瑞,如果不是這樣,他這回死定了。該死的!”
他點起一支菸,走過舞池,所有的人立刻閃開讓他透過,薩嘉穿過人群,走進橋牌室到茵娜身邊的椅子坐下。
“你的頭髮上有雨滴呢,薩嘉,”茵娜還不知道決鬥的事,疑惑地問。“這種天氣你跑出去幹麼?” , ::
“只是去一下子嘛!橋牌室的空氣真的太悶了。”他坐下來二十分鐘,又喝了好幾杯香檳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越來越沒耐性,卻也沒發牢騷,只靜靜地坐在一隅,而茵娜的女伴們,則在一旁和茵娜絮聒個不停。
尤里擠過來,在薩嘉的耳邊說:“凱瑞說你受傷了。”
茵娜無意中聽到,臉色立刻變成慘白,憂心地看向薩嘉。
“只是小事一椿,我向你保證。”看見茵娜驚恐的表情,薩嘉出言安慰道。不過,當他轉身面對茵娜時,她已經發現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茵娜彎身檢視丈夫的手臂,發現他的絲質襯衫已浸滿鮮血,甚至地毯上也滴了好多血。
“薩嘉,”茵娜顫抖地說。“你在流血。”
“表情不要這麼難看,夫人,傷勢沒那麼嚴重。”他輕鬆地說。看見地毯上逐漸擴大的血漬,薩嘉說:“也許我們該跟我的主人說再見了,借我一塊手帕,讓我在上馬車前,暫時將這令人尷尬的血止住!”
兩人一回到住所,茵娜立刻將醫生找來,薩嘉這時已經很虛弱,只得乖乖地躺了下來。
醫生跟茵娜保證說,他已經取出子彈,雖然還有流血,但不久就會止住的。
“我本來就跟你這麼說嘛。”薩嘉在床上依然逞勇道。“根本就不算什麼。”
兩人在早上就回到鄉間的別墅,原本茵娜還在猶豫,才剛受傷就長途跋涉似乎不妥,但是薩嘉一意堅持。
茵娜間薩嘉怎麼會受傷,他答道:“克索夫那個傢伙,膽敢公開議論我的老婆,給他兩槍,我想以後他會收斂點。”
“而且我拒絕再去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至少一個月之內不再參加,”薩嘉悻悻地說。“如果你喜歡那種無聊的聚會的話,茵娜,你可以自己去,但是請饒了我,別教我和你一起參加。”
“對我而言,去和不去沒有什麼差別,就算待在鄉下這裡也很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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