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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實驗室中的事,和他所發現的相比較,簡直微不足道。
在胡懷玉實驗室中發生的事,也已經夠奇特的了,在顯微鏡下,可以清楚地看出,冰塊之中,有著生命的最初形式,而且在溫度逐步提高過程之中,分裂成長,不知道會成為甚麼。
而張堅還說那“微不足道”,那麼,他發現了甚麼?難道真是活生生的史前怪獸?
張堅的“邀請”,其實也很令人心嚮往之,只是來得太突然。我想了一想,覺得應該先和胡懷玉聯絡一下,聽聽他的意見。
我剛剛準備拿起電話,白素推門走了進來:“他父母一直在車子裡等他。”
#奇#我悶哼了一聲:“那女人要把我拉到警局去?你怎麼向他們解釋溫寶裕偷了犀角去的用途?”
#書#白素笑了起來:“的確很難,但是我使他們相信,溫寶裕只不過是在做一個古代有記載的實驗,其中需要用大量的犀角,他的實驗如果成功,是種小兒科的聖藥……”
白素講到這裡,笑聲越來越頑皮:“溫寶裕聽得口張得老大,他一定想不到我也會信口雌黃,可是他父母卻相信了,還稱讚他有出息,可以把家傳的業務,繼續下去。”
我聽得白素居然弄了這樣一個狡獪,不楚“哈哈”大笑,但是笑了幾聲,就覺得十分不對勁,道:“甚麼叫作你‘也’會信口雌黃?你在暗示甚麼?暗示我一直在信口雌黃?”
白素淡然一笑,顧左右而言他:“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張堅的邀請,你可接納了?”
我只好嘆了一聲:“他自顧自講,講完之後,就掛了電話。”我把張堅的話複述了一遍,白素道:“看來你是非去不可的了。”
我又嘆了一聲:“我倒希望我可以有選擇的餘地,先和胡懷玉聯絡一下,他要是有興趣的話,讓他一個人去。”
白素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我,我知道她這樣看我的意思,是在說我講的話言不由衷,其實我心中恨不得立刻就身在南極。
我的確有這種想法,所以只好避開她的眼光,自顧自去撥電話。電話撥通之後,久久沒有人聽。我記得胡懷玉說過,他會二十四小時在實驗室中,注視著那些胚胎的變化,電話怎麼會沒人聽呢?我掛上,再打,這一次,電話有人接聽了,可是卻不是胡懷玉的聲音,我道:“請胡懷玉先生……”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反問:“你是誰?”
我有點不耐煩:“你叫胡懷玉來聽就是了。”
那個男人的聲音道:“你……”
他只講了一個字,又換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們也正在找胡先生,你是他的朋友嗎?”
我怔了一怔,那第二個男人的聲音,聽來十分熟悉,他說他們也在找胡懷玉,那是甚麼意思?“他們”又是甚麼人?
剎那之間,我感到事情有點不對頭,胡懷玉正在研究一些人類科學不可測的事,在他的實驗室中,又有了神秘的陌生人在截聽電話,是不是他有甚麼麻煩了?
(在故事和電影之中,科學家總是會遭到麻煩的,這類故事或電影,對人還真有影響力。)
我沉聲道:“是,我是他的朋友,有重要的事和他聯絡,閣下又是誰?”
我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可是卻有了意料之外的反應,那個男人用充滿了驚訝的聲音,叫了起來:“老天,你是衛斯理。”
這個人,單憑我在電話中的聲音,就認出了我是甚麼人,那自然是熟人,難怪我一聽他的聲音,就覺得十分耳熟。
(人的聲音,和人的性格有相似之處:幾乎沒有一個人是一樣的。記性好的人,聽到過兩三次,就可以把一個人的聲音記上一輩子,再一聽到時,立刻就可以辨認出來。)
我的記性可能沒有那麼好,但是也絕不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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